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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姜东：“你抽烟了？好像还有酒味儿？”
姜东愣了下，然后“嗯”
了声，倒是也没瞒着她。
虽然知道夏莉之前就不喜欢这两种味道，但是现在没办法，出去办事没这两样东西，什么都谈不下来。
“都是比较浅，你放心，我都没瘾的。”
他说。
夏莉点点头，姜东的确对这些东西不太上心。
两人说起白天的事情，姜东皱着眉头听着，尤其是听见夏莉说起宋月琴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他放在一旁的手指愈加收紧。
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开始变得冷漠。
因为姜东算是了解她过去的人，关于这些事情很多她都难说之于口。
能说给谁听呢，好像也只有旁边的这个人。
夏莉微微转过头去看他，姜东好像也已经变得不是之前的样子了，再次见面以来她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他。
那时候尽管他比她要大，家里家外也处处以一个男子汉的身份自居，可是夏莉仍旧觉得这个人时常幼稚的很，经常让她很无语。
从结婚到离开，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已经这么多年了。
可是为什么有些人变了，有些人却一点也没变呢。
姜东感受到旁边夏莉的视线，感觉到她似乎在端详着自己的脸。
他觉得自己怎么坐都有点不自然了，忍了一会儿，然后问：“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他一张被晒的黑黑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夏莉喃喃了一句：“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有点老了。”
扔下这么一句暴击人心的话，然后她就移开视线了，转而看向车窗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
姜东几度想张开嘴说些什么，他怎么就老了？可是看着靠在座椅后背一脸疲惫的人，最终还是咽下了。
前面的司机听着后面的这对男女，或者说是夫妻两个人。
两人刚开始还在带着情绪说些别的事情呢，然后说着说着就开始打情骂俏了，让他不住地往后视镜里面瞧着。
姜东被夏莉将了一军，又看见司机一直在往后瞅他们，就也看向了司机，问他还有多久到地方。
“快了！
快了！”
司机有眼色地移开了视线。
姜东还是带着夏莉在她家附近吃的东西，也是之前吃过的地方。
姜东点菜这一方面还是很实在的，西餐那些东西也就是偶尔尝一下。
平时吃饭什么的，还得吃自己国家的饭，无论是哪个地方的菜系，他都觉得还可以。
于是，到了餐馆，姜东就根据夏莉的口味点了几道她喜欢的小炒，香菜牛肉，炒时蔬，砂锅鱼。
“看看还想吃点什么吗？”
姜东问。
夏莉随手拿过来菜单，扫了两眼，就摇摇头，“算了，我觉得够吃了，你觉得够不够？”
姜东点头，于是就叫来了服务员，说就这些吧。
“你这些日子事情忙完了没？”
她问。
“暂时告一段落了。”
其实姜东没有说的是，他是抽空出来的，接到赵青青她们的消息是在前天，但是当时他实在是忙的抽不出时间，所以直到今天才找空出来见她。
他也真是小看宋月琴那个女人了，之前觉得她怎么也是夏莉的母亲，所以不论夏莉这个女儿的态度怎么样，他仍旧是保留有一分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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