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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恩把粥再次端到塞西尔面前，这次她乖乖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吃着。
依然有些笨拙，偶尔还会撒在身上，但已经比之前熟练了不少。
卢恩盯着她吃了一会儿，才起身蹲在地上，去收拾被摔碎的玻璃杯。
手指捡起大块的碎片，那些细小的，他怕看漏，手掌在木地板上扫过很多遍，确定没有任何细渣了，才洗了手重新坐回到塞西尔身边。
她已经吃完饭，安静坐着看着卢恩的一举一动。
他摸摸她的小腹问，“吃饱了吗？”
“应该吃饱了吧？”
塞西尔舔舔嘴角，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
“记住这个感觉，这样就是吃饱了，不管谁再让你吃，都不要再吃了。”
他弯曲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她点着头躲避，但被卢恩拽到怀里。
他把昨天走之前给她的书塞到塞西尔怀里，但被她扔到一边。
“不喜欢？”
卢恩低头问她，同时戴好橡胶手套，挑开她衣服下摆，掌心覆在饱满的乳肉上。
“看完了。”
又开始每天的身体检查，她已经习惯了。
身体后仰，在卢恩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两条腿岔开。
手指的温度透过冰凉的橡胶传到身上，塞西尔在他的轻抚下，嘴里时不时发出轻喘。
卢恩想让其他女性工作人员来替他做这件事，但她一直不允许别人接近，只让他一个人触碰她的身体。
手指轻捏柔软的乳肉，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不再产奶了，结节在彻底清理后，也不很少再产生了。
“西西喜欢看什么书？”
卢恩在确定了她的乳房没有硬块后，帮她整理好衣服，从床下拿出尿壶，放在她的身下。
“小、小说吧……”
他的手在变硬的膀胱上画着圈，塞西尔的大脑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开始产乱。
排尿反应还没建立，卢恩他们又找不到这次的口令到底是什么。
他每天按照惯例，在给她导尿前，试着让她自主排尿。
“放松……”
一只手轻按膀胱，一只手在尿道口用食指打圈。
她浑身紧绷，大腿不自主地痉挛，但憋涨的液体始终无法自己流出。
卢恩耐心引导着，“没关系，试着自己尿出来……”
指尖又从尿道口滑到会阴处轻按，塞西尔小腹向上顶，但尿道口的开关始终没办法打开。
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脸颊憋涨得通红。
“好疼……求你了……”
她恳求着，希望快点插上导尿管，膀胱要憋炸了。
“再试试，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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