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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将碗底的一口粥喝干净。
“遇城，你喝醉了。”
喝醉？杜遇城眼底生起一丝疑惑，干笑出声，“安宁，你忘了……”
我从不喝酒。
只说出一半，杜遇城便愣在那里。
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程安宁将碗塞到他手里，淡淡的笑出来。
“看，你就是喝醉了。”
“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就将我送回去吧。”
杜遇城捧着碗，有些不知所措。
“安宁……”
“我累了，你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吧。”
程安宁背对着他，淡淡的出声。
她不值得的，不值得杜遇城为了她付出自己所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才再次关上，房间再度陷入黑暗。
程安宁抱紧自己，眼泪滴落下来，“对不起。”
她怎么可能会让杜遇城为她豁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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