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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想哭却强忍着的模样，看着太叫人心疼了。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是从医院里出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贺南星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程湛只好又说：“是欧杨在医院输液，正巧看见了你。”
……
两人并排继续往前走着，贺南星一路沉默着没说话，程湛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她不想说，肯定是因为那件事情会让人难过。
那他就不打听了。
路过一家奶茶店的时候，程湛停下，过去买了杯珍珠奶茶。
热的，温度传到手心里，非常暖。
他又转身走回来，把奶茶递给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适量喝点甜的，会稍微开心一些。”
贺南星接过，低头喝一口，甜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
甜食好像确实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缓解人糟糕的情绪。
程湛是开车过来的，见贺南星的心情稍微好转一点后，便把她给送了回去。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贺南星捧着剩下的半杯奶茶，没有急着下去。
“程湛。”
她酝酿了一路，终于还是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展笑被一群小混混欺负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展笑，程湛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虽然贺南星没有很直白地说出来，但欺负两个字的意思，还是能听懂的。
而且像那种不自尊自爱的女生，发生这种事情，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你那个表妹”
他说。
“嗯。”
“那她父母岂不是也在医院。”
程湛关心的还是贺南星，“家里就你一个人？明天还有人陪你去b市吗？”
贺南星扭头看着他，挤出了一个很浅很浅的笑。
“我已经十七岁了，一个人也可以去。”
果然没人陪了。
听到她的回答后，程湛几乎没经过任何思考，直接把手机掏出来打开购票app，订了两张头等舱机票。
还好现在不是出行旺季，买票还是挺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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