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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坏。”
纪觉川低声回了一句。
言砚眨了眨眼，还想说话，就听到纪觉川声音更低了点，“别问了。”
他以为纪觉川没心情理他，乖乖地没再出声，车子安静地驶到了商场前。
进入商场后，纪觉川没急着带他去买戒指，而是停在一楼商场地图导览前。
“你看看要买什么。”
言砚想起之前纪觉川答应他说要给他买东西装进行李箱里，认真地看了看地图，“买几件衣服吧。”
现在虽然还是夏天，但他离开时候估计天气已经入秋了，还是在行李箱里面放几件厚点衣服比较保险。
“嗯，上楼吧。”
纪觉川牵着言砚手，逛了好几间店，手里提袋子越来越多，多到他不得不松开言砚手，空出多一只手来提袋子。
言砚给自己挑衣服时候，还不忘给纪觉川选几件合适，时不时拿件衣服在纪觉川身上比划。
一旁导购小姐姐笑吟吟地看着两人，还亲切地问言砚：“这位是您先生吗？”
言砚偷偷看了一眼纪觉川，发现他面容平静，就露出有些羞涩表情点头。
他知道纪觉川最讨厌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关系，故意承认下来。
但纪觉川面色仍是淡淡，还朝他扬了扬下巴，“这件也拿了吧。”
于是纪觉川手里又多了一个袋子。
逛到一半，言砚突发奇想，拉了拉纪觉川衣角。
“老公，我们买情侣装吧。”
纪觉川顿了一下，没露出厌烦表情，反而点了点头，“你挑吧。”
言砚观察了一下他神色，发现他似乎真没有反感，心里有些奇怪。
注意到他眼神，纪觉川垂眸看他一眼，“怎么了。”
“没事。”
言砚弯了弯眼睛，“我在想你喜欢什么样情侣装。”
纪觉川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你喜欢就行。”
但言砚已经进了另一个店里，没听见他话。
等买好衣服后，已经快到了午饭时间。
纪觉川把手里提袋子放到车上，让司机送了回去，又带着言砚去吃饭。
刚到吃饭地方，言砚就看上了隔壁店冰淇淋，但纪觉川今天第一次拒绝了他。
“空腹不能吃冰。”
“哦。”
言砚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纪觉川往四周看了看，目光一顿，“热奶茶喝吗？”
言砚眼睛亮了亮，“喝。”
两人走到奶茶店，前面有几个人在排队，言砚正考虑要喝什么，就有两个女孩子走到他们面前。
长头发女孩子把头发轻轻捋到耳后，抬起卷翘睫毛看他们，笑容明艳：
“帅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言砚眨了下眼。
帅哥？是在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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