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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豪，您好。
我是铁训兰队友，姓徐。”
那边，徐衡使个巧劲，暂借了铁训兰光脑：
“关于您刚说，她残忍冷酷没人性这一点，我想，我可以申辩两句。”
安六神：“……”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没说她没人性。”
徐衡笑了笑，话里含着软刀子：
“听话听音，我也做过文豪，文本上帝这评价在刚才语境里是什么意思，我能明白。”
“从我个人理解看，铁文豪性格与其说麻木不仁，倒不如说是喜欢推动各种变化，然后观察它们，收作写作灵感。”
“因果倒置也可以，能产生写作灵感东西，她都不会有明显善恶。”
趴在楼边看人群铁训兰：“……”
她再次对徐衡露出了看鬼表情。
徐衡勾勾嘴角。
很好，看来我说对了。
安六神：“……”
安六神觉得今天自己无语次数特别多。
“这不还是操纵意思吗？你当我傻？”
徐衡：“不是操纵，是顺水推舟和善于观察。”
“就像你能顺势点燃太阳——原本没有东西，再顺势也推不出来。”
“至于三观问题——”
他沉吟，看了眼铁训兰，感受到了微妙张力：
“我不好直接下判断，我只是请您想想客观事实。”
“自诩很有追求和良知您，为什么只想到了在末世浩劫中逞英雄，而铁训兰却能构思出了宏伟史诗般人民史观。”
“麻烦您认真想想。”
安六神：“？？？”
我被内涵了？
徐衡：“底线是个很难用语言表述东西。”
“你是人类，说话做事别像个只看表面数据ai。”
……
安六神：“”
一直旁听虚拟宇宙：“？？？”
浑身炸毛物种文库：“？？？”
捂住眼睛小蚕豆：“？？？”
……
人干事？？？
这个叫徐衡两脚怪，怎么说着说着还骂“人”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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