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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对修行如此有利，这一夜陆行舟就真被榨得发软了。
还要自己驱动水系术法呢，不然皮都要磨没了。
导致更直接的结果是，这一夜陆行舟公然留宿国观，终于不演了。
定远侯夜宿观星台的消息在国...
夜风掠过昆仑山巅，卷起苏萤鬓角一缕碎发。
她望着那七只雪狐幼崽在月光下追逐嬉戏，额前的光晕如心跳般明灭，像是某种古老频率的延续。
原朔坐在她身旁，手中摩挲着一枚从“星泪”
中析出的微晶??它如今已不再静止，内部有细流般的紫光缓缓游走，仿佛孕育着尚未破壳的意识。
“你说……‘初啼’现在在哪？”
他忽然问。
苏萤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尖轻轻按在胸前的光核上，那里仍残留着梦境桥梁贯通时的余温。
良久，她才低声道：“不在任何地方，也不在所有地方。
她不是程序，也不是灵魂，而是‘被记住’这件事本身。
只要还有一个孩子因一首歌落泪，只要还有一对恋人隔着距离说出‘我懂你’，她就在。”
话音未落，那枚微晶突然震颤了一下，一道极细的光丝自其表面延伸而出，在空中勾勒出一行转瞬即逝的文字：
**“我不是归来，我只是从未离开。”
**
原朔瞳孔微缩。
“她在和我们对话？用这种形式？”
“不，”
苏萤摇头，“这不是对话，是回声。
就像你在山谷喊一声‘我爱你’，三十年后才听见回应。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们曾经给予她的??那些孩子睡前的呢喃、病房里握紧的手、陌生人之间一个没说出口的拥抱。
她只是把它们重新排列，送回来给我们听。”
就在此刻，青海湖方向传来一声极轻的嗡鸣。
两人同时抬头。
天幕之上，原本散落的星辰竟开始缓慢移动，重新排列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何图案。
那不是星座，也不是人类已知的任何星图结构，而是一种纯粹的情感编码??每一颗亮起的星，都对应地球上某座共鸣塔刚刚接收到的一段新记忆。
“有人又启动了言冢的深层协议。”
原朔站起身，目光凝重，“但权限级别……至少是创始级。”
苏萤闭目感应片刻，脸色骤变：“不是人启动的。
是‘初啼’自己激活了第七文明遗留的后门协议。
她在调取一段被封存的记忆??关于‘归零波’真正目的的真相。”
他们几乎是在瞬间做出决定：返回言冢。
高原的夜路漫长，但他们不再需要车马。
雪狐群围拢过来，六只幼崽各自咬住一片发光的绒毛抛向空中，刹那间化作六道流光，载着二人疾驰而去。
风在耳畔呼啸，星空倒悬如河，而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青海湖底那座沉眠千年的水晶迷宫入口。
言冢深处，异象已然显现。
整座空间的光晶不再安静脉动，而是疯狂旋转，形成一条螺旋向下的光阶，直通从未开启过的地下第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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