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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账本在慕晚晴手里？”
“不确定，但季维民可能有个U盘...”
“够了！”
对方打断他，“把屁股擦干净，别再留下任何把柄，至于慕晚晴那边...”
一声意味深长的停顿，“我来处理。”
陆秉谦如释重负，差点跪下来：
“谢谢领导！
那省纪委那边...”
“冷令锋不过是条看门狗。”
对方冷笑，“他主子还没发话呢，你最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麻烦。”
电话突然挂断，留下一串忙音。
陆秉谦缓缓放下手机，发现自己的衬衫后背已经湿透。
他走回办公桌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吞下。
几分钟后，药效发作，陆秉谦的呼吸逐渐平稳。
他整理好领带，拿起座机拨通了傅煜的分机：
“通知常委班子，明早八点紧急会议。”
挂断后，他打开文件夹，里面是省纪委对郑砚勋的立案决定书。
陆秉谦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将文件扔进碎纸机。
随着机器嗡鸣，纸张化为碎片，就像他多年经营的派系，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但此刻的陆秉谦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拿起钢笔，在便签上写下“慕晚晴”
三个字，然后慢慢画了个叉。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阴沉的面容.....
第二天，清晨七点五十分，清源市委常委会议室。
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啪声响。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低，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压抑感。
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旁，已有几位常委提前到达，彼此间低声交谈，眼神却不时瞟向门口。
江枫站在慕晚晴身后，看着她将文件一份份摆在面前，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却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昨晚几乎没睡，慕晚晴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影，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炬。
“慕市长，您要的季维民通话记录分析。”
江枫递上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声音压得极低，“技术科确认，最后一个电话确实来自陆书记的私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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