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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法，牢牢掌握舆论主导权。
另一方面，江枫指示招标办，严格按照程序，对“寰宇地质”
进行极其严格的资格预审和背景调查，特别是对其母公司的业务往来、最终受益人、核心技术人员的详细背景及其与国际矿业资本的关联，要求提供经得起核实的证明。
这一查，果然查出了不少问题。
“寰宇地质”
提供的许多证明文件存在模糊不清、难以求证的情况，其宣称的几位核心外籍专家，在其母公司的官方网站和公开资料中查无此人，或者履历存在时间断档和矛盾。
其母公司虽然名头响亮，但经过深挖，发现其股权结构复杂，层层嵌套，最终指向一个神秘的离岸信托基金。
招标办根据规定，以“资质文件存疑，不符合招标公告要求”
为由，果断拒绝了“寰宇地质”
的投标。
对手利用“国际牌”
打入的企图再次受挫。
就在对方似乎陷入僵局之时，周明那边的监控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
技术小组在对赵德明的海量通讯记录进行回溯分析时，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联系规律：
几乎在每个月的某个固定日期，赵德明都会在一个特定时间段，关闭自己的常用手机，然后使用一个从未被登记过的、信号源指向市郊某个基站的老式SIM卡，进行短暂通讯。
通讯对象只有一个，也是一个未实名的号码。
通话时间很短，内容无法监听，但信号轨迹显示，接听号码的持有者，每次通话时，都在省城那个神秘的“云顶会所”
附近...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周明在电话里难掩兴奋，
“他以为不用常用号码，不用去会所就安全了，但这种固定模式的秘密联系，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调查组立刻调整方向，锁定下一个固定联系日期，调动最先进的移动信号追踪和定位技术，张网以待。
同时，针对那个接听号码的机主调查也取得了进展。
通过技术手段复原了该号码零星连接过的几个Wi-Fi信号及其大致活动范围，结合人脸识别系统对“云顶会所”
周边海量监控的筛查，最终锁定了一个中年男子。
此人名叫钱永禄，表面上是一名成功的古董商人，在省城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画廊，但他却是“云顶会所”
的常客，并且是核心高级会员之一。
进一步调查发现，他的画廊生意清淡，却拥有与其经营状况完全不匹配的巨额财富，经常往来于内地、港澳和东南亚之间。
“钱永禄很可能是一个关键的中间人，负责在赵德明和会所背后的大人物之间传递信息和指令。”
周明判断，“必须盯死他...”
下一个固定联系日很快到来。
果然，赵德明准时“失踪”
了两小时。
技术小组清晰地捕捉到他那个秘密号码的信号，与钱永禄持有的那个秘密号码再次发生了短暂联系，地点依旧在市郊。
就在通话结束后不久，负责监控钱永禄的小组传来消息：
钱永禄驾驶一辆不起眼的轿车，离开了省城，上了高速，方向直指清源市...
“他要干什么？亲自来见赵德明？”
指挥中心气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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