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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慢流逝。
直到窗外雨停，徐寅才突然吐出一口长气来。
他先转头看向余青薇，再转头看向顾凝霜。
正要说些什么。
却突然发现余青薇嘴角微微翘起，顾凝霜则黛眉微皱，有些不喜。
咋回事？
还啥都没说呢！
徐寅有些不解，但那两人显然都不准备解释。
他茫然片刻，终于还是说道：“首先，对不起。”
——我写了个这么渣的主角。
——我可能比主角更渣。
……
谈理想，谈人生。
徐寅不会。
因为他原本就不是那种志向远大的人，得过且过，写书养老，一直是他过去的心态。
他倒也不是一直如此。
刚开始接触网文行业时，他也有过梦想。
比如写本火到足以改编的书。
也不需要改编成电视剧，就改个漫画，好看看自己书中的人物具体长什么样。
如果能让自己笔下的人物动起来，那就更好了！
曾经他有过这个机会。
但版权交易时，被网站卡住，因为价格问题。
大ip值钱，小ip廉价。
小ip如果卖多了，便会使ip泛滥，降低大ip影响力。
谁能想到一个作者写了书，自己却没有权利决定周边版权归属呢？
这就是合约。
……
徐寅没有谈理想，谈人生，只是聊一些零零碎碎的琐事。
比如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以及自己的一些看法。
余青薇和顾凝霜竟也没催促，就那般附和着他，也聊了聊自己。
这一聊，就是一个深夜。
等青薇仙子从房间走出时，脸上微微晕红，有些满足。
而顾凝霜却是从窗外绕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出来时已是一银发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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