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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的话没说完。
却忽然看到秦舞瑶低着脑袋，双手怀抱着自己的膝盖，肩头微微耸动着。
陆然一愣。
这……
秦舞瑶在哭！
他心头一软，赶紧上前，将秦舞瑶的脑袋抬了起来。
果然！
她哭的梨花带雨，双眸都是水雾，和陆然对视的瞬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陆然心里的防线瞬间就崩塌了。
任由秦舞瑶钻到他的怀里，哇哇大哭。
陆然轻拍着她的后背，心里还在想，该哭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不过。
此时此刻，怀抱着秦舞瑶，陆然心里竟然觉得，如果真的世界崩塌了，一切都被毁灭了，就这么抱着秦舞瑶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样的数据化世界，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陆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也难怪秦舞瑶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连陆然都有动摇的时候，三份记忆叠加的秦舞瑶，岂不是更加容易沦陷？
“是我该说对不起。”
陆然说道。
秦舞瑶一愣，抬头看向陆然。
“我对现在这个数据化世界的秦舞瑶，其实没有多少情感，对现代化世界的秦舞瑶，也就是创造出数据核心的你，也没有多少情感，和我最亲近的，还是原本数据化世界的你，我不该强行将这一切都施加在你的身上，你的人生轨迹，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陆然开口说道。
与其说是帮她恢复了记忆。
倒不如说是，毁掉了她原本的人生！
毁掉了这个世界刚刚觉醒隐藏职业，有自己的路要走的秦舞瑶的人生！
秦舞瑶怔了怔，呆呆地看着陆然。
“所以，你现在真的想明白了吗？”
陆然问道。
可没想到。
秦舞瑶却摇了摇头。
啊？
陆然一愣，啥意思？没想通？那这是在干啥？
秦舞瑶紧接着说道：“我没有想明白，我还是有自己的执念，但我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什么？
陆然有些不明白，诧异的看着秦舞瑶，却意外的现，此时的秦舞瑶，身体十分虚弱。
虚弱的甚至无法自己坐起来，只能依偎在陆然的怀里。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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