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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没事的，都是男人嘛，不用瞻前顾后。”
他大大方方地又把胸肌一挺：“搞快点搞快点，别一会儿被王姐发现了，万一被她知道我上班时间拉着你在这偷吃零食就惨了。”
离十二点只剩一分钟。
舒晨心中越发焦急，恨不得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肌上。
片刻后，应寒之终于动了。
他抽出两张纸，微微倾身，纸巾顺着锁骨一路往下，按在某个地方，缓慢擦拭起来。
舒晨瞬间呆滞：“……？”
……
下午上课。
蒋老师抱着乐谱进来：“寒之，你脸怎么这么红。”
应寒之：“热。”
“空调打得不够低吗，我都穿外套了，”
蒋老师问角落里低头看书的舒晨，“舒晨，你觉得热吗。”
舒晨声音细如蚊蚋：“不热，挺凉快的。”
蒋老师盯着他：“可是你脸比应寒之还红。”
舒晨：“……”
两人同时别开了头。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蒋老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你们俩……”
异口同声：“没事！”
蒋老师：“……”
“开始上课吧，”
应寒之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走到排练室中央，“哼鸣练习。”
兰生714
这天下午的上课效率异常高。
蒋老师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位拉锯子一级表演艺术家学生的注意力如此集中，反应如此敏捷，对声乐的热爱如此强烈。
与之相反的是作为助教的舒晨。
舒晨一反常态地缩在角落里，安静沉默地看了一下午的专业书。
只有被点名喊过来帮应寒之调整发声位置时，舒晨才会放下书，不情不愿地走过来。
下班前，蒋老师收拾完书，把舒晨拉到一边，悄声道：“应寒之欺负你了？”
舒晨：“……没有。”
蒋老师：“我看你们一下午都没怎么交流，吵架了？”
舒晨嘴角僵硬地向上扯了一下：“没有的事。”
蒋老师拍拍他的肩：“寒之毕竟是那样的环境长大，有时难免脾气娇惯，你比他大，多照顾些。”
舒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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