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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着孝布，哭的撕心裂肺，身旁跪着一个小男孩，也就和小雨一般大，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来家里。
躲在顾嫂身后，怯怯的看着来的人。
“嫂子。”
陆亦川走到顾嫂面前，声音嘶哑。
顾嫂抬起头看到陆亦川，厉声说：“陆亦川，你来晚了，我爹没了。”
陆亦川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跪倒在顾嫂面前，顾嫂哭的更加厉害了。
许久，顾嫂情绪不那么激动了，陆亦川才问：“顾老是因为什么才离开的？”
顾嫂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推了陆亦川一下，后退几步喊道：“我爹怎么没的，你应该回去问你爸妈！”
陆亦川的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是周霞和陆大松害的吗？“捡到你的时候带着的金坠子，还有你的小花被都还给你了，你们怎么还来为难一个老人？”
顾嫂情绪突然激动，指着陆亦川说：“我爹这些年对你咋样，你自己心里知道，他可没有霸占你亲生爸妈留下的东西，你不能冤枉他！”
陆亦川明白了，他站起身，又向顾嫂鞠了一躬，“嫂子，这事儿是我们的不对。”
然后跪倒顾老棺材前磕了三个头。
最后守在灵堂边上，给来往的宾客磕头，每走一个人他都要磕三个头。
陆亦川跪着时也挺直了背，每磕一次头都能听到头骨撞击地面的声音。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机械的重复磕头的动作。
江晚看他这个样子也很心疼。
情绪积压在心里不发泄出去，会把人闷坏的，她还是想要陆亦川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顾嫂跪着给顾老烧纸，孩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嚷着要吃的，江晚抱起他，进到屋子里热了点饭菜。
小孩子吃饱了就困，睡着了梦里都在喊：“爷爷，爷爷。”
江晚看着孩子，心疼的直皱眉。
他还这么小，不知道爷爷已经不会回来了。
江晚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吵架，起身出去。
“嫂子，你可不是我们顾家人，我大伯走了。
这房子就得由我收回来，不能留给你，如果你改嫁了，这房子不是白送给别人了。”
“丽红，我爹才刚走，你怎么这么对我们孤儿寡母。”
顾嫂刚才哭的大声，嗓子哑了，现在说话的声音不大。
丽红一看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主，她推了一把顾嫂。
斜着眼睛打量院子。
“你个不要脸的，还知道那是你爹，我哥没了，你就跟我大伯一起过，你见谁家是这么过的？”
“你……你想说什么？”
顾嫂不可置信的瞪着丽红，随后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丽红吊梢眼一挑，张嘴就是脏话：“不要脸的狐狸精，连公爹都不放过，你啊，还是得做点好事，不然会报应到你儿子身上。
不然长大了连亲爹的坟头都找不到。”
听到这么刻薄的话，顾嫂就像是被人当众掌掴。
顾嫂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怒，她是真的没想到，丽红的心能这么黑。
：（）1983：回到八零当妇女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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