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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准备好了？”
慕少衍的声音忽然响起。
白清禾原本准备动怒，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瞥了眼苏瑶就转身走出去，“阿衍，我给你系领带。”
“佣人做的事，你不用做。”
慕少衍说着看向苏瑶。
苏瑶假做没看见，专注地取出烤好的吐司。
“苏瑶。”
慕少衍眉头微微拧起来，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苏瑶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上去，接过慕少衍手中的领带。
他近一米九，比起苏瑶高了不少。
苏瑶不得不踮起脚尖给他戴上领带，但因为贫血眼前忽地一黑。
她不受控地往前倒去，下意识伸手抵住慕少衍的胸膛才站稳。
男人熟悉的味道袭来，让苏瑶有些恍惚。
好像是很久以前，也在这里。
她给慕少衍系领带，因为个子不够高，每次慕少衍都会低头迁就她。
又或者低头吻她。
动作不觉顿住，忽地头顶传来冷漠的声音，“连系领带都做不好，苏瑶你还能做好什么？”
苏瑶抽回思绪，迅速地打好领带，转身走进厨房。
再美好的回忆，如果是虚假的，那就一文不值。
端上餐盘，放在餐桌上，慕少衍和白清禾已经落座。
白清禾像是刻意，专门坐在了苏瑶以前坐的位置上。
早餐的时候慕少衍向来是不说话的，他会抽空看股市行情。
苏瑶就站在另一侧和晴枝一般，她转眸看着门外。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慕少衍刚吃了一口就抬眸扫向她。
他额角鼓起些许青筋，像是有什么难以忍耐一般。
“啪”
地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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