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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少衍讥讽着道。
苏瑶没吭声只是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但是程湘如却忍不了这样的气。
她霍地一下站起来，目光尖锐地看着白清禾，“撞一下伤口撕裂的这么厉害，瑶瑶这么虚弱，原来有这么大力气？”
“你什么意思？”
白清禾红着眼睛道，“阿衍，你也看见了，就是瑶瑶刚才推得我。”
慕少衍眸光扫向程湘如，“够了。”
“没够，你确定伤口是被瑶瑶推的，还是你和男人鬼滚弄开的？”
程湘如态度咄咄逼人。
白清禾面色一白。
她下意识有些慌张地看着慕少衍。
“怎么回事？”
慕少衍问道。
白清禾捏着手臂。
“这不应该问问白小姐吗？怎么下班了不回家去酒吧见厉擎？”
程湘如冷声道，眼神像是一把刀，要把白清禾剖开。
白清禾脸色顿时更加难看，慕少衍的气势更加凛冽，他面沉如水地道：“你为什么要去见厉擎？”
“我是有苦衷的。”
白清禾连忙道。
两行泪水滚落，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而且我是被迫的！”
第82章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厉擎想见的根本不是我，而是瑶瑶。”
白清禾哭着道，“他逼着我见他，不然就要对我下手。
我真的很害怕，自从上次医院的事情过后，他联系不上瑶瑶，就开始威胁我。”
“他要我把瑶瑶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事无巨细他都要知道。”
慕少衍眸光缓缓移向苏瑶。
像是有浮冰从他眸底升起，冷的人骨头缝里都觉得疼。
“真能编啊。”
程湘如气极反笑，“我还真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
“我没有编。”
白清禾无助地抓住慕少衍，“虽然他不让我留信息，但是我偷偷备份了一些，少衍你看。”
慕少衍垂下眸子。
程湘如扬手就要掀开手机，却被苏瑶抓住。
不知不觉间苏瑶已经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脸上带着几分讽刺地笑意，“别说了，没用的。”
白清禾是慕家的大恩人。
而她苏瑶是恶人。
恶人做什么都是错的，恩人可以披着一百张皮。
“扶我过去。”
苏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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