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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是我的。”
慕少衍冷声道。
程湘如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
“我说错了。”
“你滚！”
慕少衍朝前走来，“你别以为她有多委屈，要是救援再晚一步。
宴清就淹死了，她只是挨了一顿……”
“她只是挨了一顿打，没了一个孩子，哪里比宴小姐惨是吗？”
程湘如不敢相信慕少衍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觉得极其可笑又极其的讽刺。
“你凭什么定瑶瑶的罪？”
“她是和宴清最后见面的人，而且一起从会所消失。”
慕少衍拧眉道，“更何况除了她，没有人和宴清有纠纷。
再说她……”
程湘如忍不住打断，“说到底还是没有实质的证据是吗？”
“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爱过你。”
慕少衍眼眸沉了沉。
“你但凡了解她一点，就知道她做不出这种事！”
程湘如大吼道，像是想要借此发泄自己心里所有的愤怒。
慕少衍抿着唇，冷声道：“她做过。
“
程湘如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着笑着又摇头，“我居然对你抱有幻想，这是我的错，在你心里瑶瑶就是原罪。”
“程湘如，你不要胡搅蛮缠。”
慕少衍像是按捺不住怒意。
他合了合眼眸再次睁开，“她是什么时候查出来有孩子的？”
“那可早了，还想着要打了，可惜她蠢，她舍不得！”
程湘如字字句句都是讽刺，“不过总有你们帮忙，手术费都省了。
而且你一口一个孩子，我看瑶瑶对你来说真是一点不重要。”
“慕少衍你真够薄情的。”
第205章没够
慕少衍嘴唇动了动，凝神看着急救室头顶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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