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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谢思穿着他的白衬衫和西装裤，都有些太过宽大了，他自己挽好了袖角和裤脚，却没把衬衫纽扣扣严实，敞开的衣领里是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还有一小片漂亮纤细的锁骨。
顾眷的眼神暗了暗，上手替他拢了拢衣领子。
“…扣紧不舒服。”
谢思嘟嘟囔囔地说，却还是仰起头任他动作，很乖的样子。
“先扣上，已经叫人给你买衣服去了。”
顾眷说。
谢思没再吭声了，只盯着他瞧。
顾眷与他对视半天，挑了下眉：“想说什么？”
谢思顿了下，还是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尾柱骨，扭头看着顾眷，可怜兮兮说小声说：“……尾巴在里面，不舒服。”
看出来是不太舒服了，眼圈都又红了些。
顾眷看着谢思尾柱骨处鼓起来的一团，上手按了按，按得谢思一个激灵，腿差点软下去。
立马就委屈地瘪了瘪嘴：“…都说让你别碰我的…我的尾巴了。”
顾眷嗯了一声，不置可否，转身去办公桌的柜子里找了把剪刀过来，给谢思的裤子开了个口子。
这裤子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这能随便剪么这！
谢思张了张嘴，根本阻止不及，尾巴就自觉地顺着顾眷剪出的口子钻出去了。
于是他只好又讪讪地闭上了嘴。
决心当鸵鸟，假装遗忘自己今天毁了顾眷两条裤子的事情。
六十九、
约莫隔了半个小时，助理才送了衣服过来。
有好几套，谢思最终选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薄卫衣，和一条黑色的休闲短裤。
经典黑白搭配，看起来又奶又青春。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顾眷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
“怎、怎么了？”
裤子后方又被剪开了个洞，谢思的尾巴从那里钻出来，沮丧的耷拉了下去，差点坠到地上：“……不好看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
“好看。”
顾眷说。
只是他谢思穿着他衣服的模样也很好看。
顾眷闪了闪眸，压下了突然翻涌上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谢思好哄得很，听见顾眷夸他，尾巴立刻就又翘了起来，还左右摇晃，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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