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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怀听到这两个字，不由有些纳闷。
主播备案向来不是小事，一般而言，这种需要备案的主播要么涉黄要么涉黑，而且很难处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正襟危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什么主播？”
“一个玩牌的。”
“嗯？”
张正怀目光一凝，“好大的胆子，直播敢公开赌博！”
周晓晓一听就知道张正怀误会了，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和打牌没关系，就是那种扔扑克的，切黄瓜。”
气氛似乎凝固了片刻。
张正怀忍不住道：“一个切黄瓜的你汇报什么？”
“但是局长，他很厉害。”
周晓晓耐着性子解释。
“怎么个厉害法？”
张正怀挑了挑眉，一个切黄瓜的，能厉害到哪里去？
“就是那种能切木桩的，力量很大很大。”
一通对话，周晓晓感觉累得不行。
切木桩？
张正怀皱了皱眉，不过具体流程还是要走的，微微点头道：“拿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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