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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忍按了按太阳穴，呵呵地笑出了声。
金主？
现在的学生，脑洞真大。
乔秘书小心地开口道，“老板，您看…”
曲忍挥了挥手，“这事，由你喜好，随便去处理吧。
不过这个帖子的发起者，智商那么低，也没必要留在a大继续浪费资源了。”
乔秘书垂下眼眸，“是，我知道怎么办了。”
还能怎么办？
造谣诽谤到曲爷的头上了，不是找屎吗？
曲忍将麻烦交给了乔秘书后，自己开始琢磨了：好久没见那小东西了，看吧，说不让他干涉，可出了这种事，还不是得他出面干涉？小东西受了委屈，这正是他们重修旧好的机会，可以趁机安抚安抚，现在看来，那个发帖的人，也没那么一无是处，只是，他要从哪下手呢？
头疼。
以前不是那么在乎的时候，好像脑子还挺灵光的，现在决定认真地给小东西一个名分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会喜欢什么呢？
其实，曲忍自己也能想到，程诺应该不是那种遇事就哭的女生，他知道，这种帖子放上来，估计她不会怎么怨恨那个发帖人，倒是对他的恨意会节节飙升。
毕竟，一切缘起于他，不是么？
就像曲忍所猜测，程诺真的对这些风言风语已经完全无视了。
最开始的时候，走在路上，听见有人指着她低估，——“就是她，看起来纯纯净净的，其实啊，她好像
被人包养了，来咱们学校前，好像才做过流产手术。”
这样的话，听第一次确实有些心里刺痛，听多了，也就麻木了，她以不变应万变地由着周遭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在痛恨曲忍的同时，也有点感谢他，被他算计之后，她的内心似乎更强大了。
本来就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就算a大让她退学，她知道不用多久，曲忍就能将她安插到别的学校去，她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别人也拿她没办法。
反倒是她周围的人，个个情绪强烈地，比她还不淡定。
单是她的宿舍，就吵了不下七八回了。
这不，见四下无人，袁静又悄悄地拉着程诺嘀咕了，“我就见不得肖云那样子，幸灾乐祸的，当初怎么就把这种人弄到咱们宿舍了，还不如什么事都不理的丁玮呢。”
说起来，袁静这姑娘也厚道，这种时候，还愿意跟她亲近。
程诺心里感激着。
袁静说，她高中时的几个死党，都考去了别的省市，她也挺寂寞的。
程诺想到了曲莹，想到了莫辰，想象着他们现在在国外，将来和她的差距，只会越来越远，她的心里同样寂寞。
“诺诺，我相信帖子上是造谣的，什么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我是亲眼见过你男朋友的，就是那天那个，只是…我一直没敢问你，你之前流产，是因为他么？”
程诺看向袁静，郑重地说，“我没怀过孕，从没有。”
袁静点点头，“我当然信你，那你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
袁静有些懵，她犹豫地压低了声音，“可是，他…诺诺，你别跟我说，你真的是被他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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