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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煦不知内情，纯粹是抬杠地反驳，“他哪里不自爱了，你们给他戴了那么顶绿帽子……”
“那他就可以让男人上？”
曲忍终于说了，那种让莫辰形象幻灭的心思并没有让他开怀，他松了下领口的纽扣，觉得自己弱爆了。
方煦震惊。
她以为曲忍只是想说，现在的莫辰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侮一辱了爱情两个字，却想不到……
“是谁？”
曲忍没吭声。
方煦咬了咬唇，想起莫辰这些年发家速度太快，“是省城的高层？”
“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这话就相当于默认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你觉得呢？”
这种近乎出卖身体的行为，自然是要获得某种利益的，而莫辰崛起的开始……是在三年前，还记得，有一次莫辰竟然有能力和曲忍竞标一个项目……
即便对莫辰没了曾经的感情，就算是个普通朋友，听到这个事，她也觉得心里堵得很，更何况，三年前在莫辰最狼狈的时候，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她说，他要变强，他要把她抢回来……
他沦落到那个境地，和她脱不了干系。
方煦眼眶湿了，“那都是被你逼的！
被你们兄妹逼的！”
旧事重提，曲忍也很生气，气方煦，更气自己，“如果莫辰当初敢破釜沉舟，不受父亲的威胁，不顾家族的一切，带着你私奔的话，我其实没有一点办法，什么都可以白手起家、东山再起，既然自己放不开，那就不要怪别人把他在乎的当做把柄来威胁他。”
“你冷血！”
曲忍猛一个急拐弯，把车子停靠在路边，阴森森地侧身看向方煦，“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有热血过么？有的，我对你是真的曾经满腔热情，真的是付出真心的，但是我换来的是什么？”
方煦挑眉，“你在跟我翻旧账？”
“是你先提莫辰……”
曲忍呼出一口气，好吧，是他也在提莫辰，而且提的更多。
他松开了安全带，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将下巴抵在她纤弱的肩头，软声说道，“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不够好，不吵了，嗯？”
他其实很脆弱，尤其是现在她的感情不明朗，他发现，其实外表这么风光的他，根本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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