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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这样吗？”
“我吗？”
莫肃琛笑了一下，温柔的目光落到闻奕身上，“不是，我是不愿意出去。
没有我留念的东西，出不出来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哦。”
闻奕点了点头。
抬手打破厉鬼汹涌而来的鬼力，强劲的力量打入楼中，一声尖厉的惨叫声响起，女鬼被打伤，急匆匆地飘出楼里。
“你是谁？”
厉鬼躲在浓重的黑雾里，凶巴巴地问。
“不告诉你。”
闻奕慵懒的转了转手腕。
用帅气的脸，说凶狠的话。
女鬼：“……”
“我喜欢交朋友，”
闻奕笑道。
一股不好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女鬼朝着结界撞去，被无情的弹了回来。
“别这么冲动嘛，我又不吃鬼，”
闻奕笑得温柔，“我还没有你这个品种的朋友，要不我们做朋友吧。”
女鬼：“……”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这个品种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看来我们闻奕还真喜欢交朋友啊？”
莫肃琛出声。
强大威压释放出来，女鬼卑微地瑟缩在墙角，话都不敢说，她招谁惹谁了啊，早知道不出来了。
“是我这个品种的朋友不好吗？小奕才想要交别的朋友？”
明明莫肃琛笑得很温柔，闻奕还是意识到了几分危险。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真实熟悉。
“不一样啊，”
闻奕不解，指着墙角蹲在的厉鬼，“这是鬼，跟你这个鬼王差远了，再说了，借了那么多次鬼门用，总得给下面一点交代不是。”
“你看她鬼力这么强，下去捞个编制给地府打工，岂不是一举两得。”
女鬼：“？？！
！”
原来，她不仅仅是npc，还是二人py的一环，她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旁边的鬼王确实不需要给她面子。
闻奕笑得很灿烂，好看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她，“你是想魂飞魄散还是下去打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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