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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觉得萧舒肯定发现自己在躲她了。
因为接下来几天，她没再联系自己。
和萧舒的聊天框安安静静的，一条新消息都没有。
过了两周醉左右，邓妍打来电话。
她语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算计味儿。
“酥酥，周末萧家办宴会。
萧家那边……私底下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来。”
苏淮捏着手机，指节发白。
他讨厌被当成筹码，也烦透了他爸妈这套。
但他没法拒绝。
“……知道了，我会去的。”
宴会那天，他是一个人打车去的。
进场后只远远和爸妈打了个招呼，就立刻躲开了。
宴会厅里人声嘈杂，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像一张浮在表面的网。
他悄悄退到角落，望着窗外发呆。
忽然间，全场安静了一瞬。
苏淮下意识望向门口。
是萧舒来了。
她穿一条墨绿色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浑身上下没什么首饰，只有耳畔的碎钻闪着微光，和她那双灰色眼睛一样清冷。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就连细微的讨论声都不再有。
整个大厅充斥着疏离又压人的气氛。
苏淮心跳漏了一拍。
萧舒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视线穿过人群，准确落在他站的角落。
两人目光相撞，苏淮慌忙低头，不敢对视。
萧舒的目光在他身上没停几秒，就淡淡地移开。
看着她走进宴会中心，立马被人围住了。
她应付那些举杯凑上来的人很从容，没什么表情，偶尔点个头。
这种场合一向这样，假得很，也无聊。
苏淮没了看下去的兴致，干脆转身找点喝的。
拿起一杯果酒尝了尝，清甜里带点酸涩，意外地不错。
他招手叫来服务生，声音放轻松了些：“这个挺好喝，还有别的口味吗？都拿来我试试。”
服务生很快端来好几杯口味不同的果酒。
苏淮每一杯都浅尝了些。
甜里带点酒劲，他的清醒慢慢被酒泡软了。
他靠在角落桌边，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周围人声像是隔了层水听不清。
他有点迷糊了，手指无意识地摸着空杯子。
没过多久，苏淮感到一阵熟悉的酸胀猛地从小腹涌上来，把他那点醉意冲散了。
“呃……”
他闷哼一声，猛地夹紧腿。
刚才喝下去的那些酒转为尿液，一股脑地往下冲。
膀胱已经开始发胀，每个动作都扯得更加难受。
尿意来得又猛又急，比之前在车上来得更加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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