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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这种事，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相信那位上司没做过。
于是第二天，孟云意照常去上班，在办公室遇到霍嘉声时，四目相对，一个从容，一个淡然，这页就此翻过。
周二她和秦悠扬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结果下午叁点多，霍嘉声突然吩咐：“准备一下，陪我参加个活动。”
“我？”
孟云意下意识看向足踝。
虽然没再包扎，但还是一瘸一拐的，似乎不太适合出门。
“你姐不在，除了你还有谁？”
霍嘉声打量她一眼，“衣服……就这身吧。”
怕再伤到脚，别说是穿不习惯的高跟鞋，她连平底皮鞋都不敢穿，如今职业装搭运动鞋，看着确实有点不协调。
一起进了电梯，左看右看，他还是摇摇头，没去地下停车场，反而领着她从一楼出去，走进旁边商场，在一家店里挑了双小白鞋：“穿多大的？”
孟云意一愣：“什么？”
他低头看着她鞋子：“36还是37？”
“37。”
孟云意不明所以，“霍总……”
他将手中的鞋子放到她面前：“试试。”
孟云意只能乖乖坐下试鞋。
大小正合适，也确实跟她的衣服更搭，可她就是个秘书，至于对她的穿着这么挑吗？
见他拿着手机走向收银台，孟云意赶紧跟上去：“我来，我来。”
霍嘉声将她手机挡开：“这钱都让你付，我就真成霍扒皮了。”
孟云意顿时不敢再说话。
表姐私底下就是这么吐槽他的，原来他知道啊。
帮她拎着旧鞋子，带她坐上自己车里，他突然叹息一声：“怎么感觉我更像秘书？”
孟云意立刻拍马屁：“因为霍总你人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少来。”
他白她一眼，启动车子，“要早知道你瘸了，我才不会同意让你来实习。”
孟云意乖乖点头：“多谢霍总体谅。”
虽然私底下表姐老吐槽他是黑心资本家，但其实夸的话更多，说他对待下属是真的好，不然她也不敢就这么推荐自家表妹。
两人参加的是一场商务论坛活动，四点开幕，各种致辞之后，六点正式开启晚宴。
这样的场合其实没秘书什么事，不过领导们都喜欢带着人，既能撑场子，又能备不时之需。
整场活动下来，孟云意也就用手机随便记了点东西，虽然霍嘉声说过不用记，但勤学的态度还是要有。
晚宴的座位是把领导和秘书分开的，领导们那边各种吹嘘拍马，哄闹劝酒，喝到中途就倒了大半，还有人直接叫秘书去挡酒。
表姐倒是说过，她们这位上司还算体贴下属，与女下属相处也很有分寸感，不会做这种事。
而孟云意以酒精过敏为由，也没人敢逼她喝。
“叫个代驾。”
快结束时，霍嘉声招手让她过去，“你那腿就别开车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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