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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报了仇，周佳便能离去的，却是他想错了。
相比仇怨，周佳无法割舍奶奶的执念，更加强烈。
青衣鬼碍于现在的场合，也不闹腾了，从远处的杂草丛中挑了些小野花，做成小花束，悄悄摆放在周佳的墓碑上。
“周阿婆，快些好起来吧，佳佳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余婶眼眶微红，朝着周佳的墓碑撒了一把纸钱，尝试着将意识混沌的老太太唤醒。
“那个邮件，是你发给我们的吧？”
身后出现一道女声，宿星闻声回望，是负责调查周佳案子的那位女警。
“何警官”
宿星打了个招呼，不置可否。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警很好奇，想到当时在那个藏匿头颅的房间中看到的东西，有些怀疑自己曾经坚定地唯物主义世界观。
“……不论如何知道，案件已经侦破了，不就是好结果吗？”
宿星声音温润，不给予正面的回答。
对于办案的警员们来说，知道这些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益处。
“那个房间，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能见到……”
…鬼？否则，怎么说得通，他们找了那么久，偏就青年知道，位置都那般精确。
起初她还怀疑过青年的嫌疑，但对方并没有任何的作案动机和理由行凶，这反而让女警更加的想不通。
女警对每个案件都秉承着要理清所有关系对错的精神，对自己想不通的地方，有些较真。
“真真假假，有那么重要吗？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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