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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怀好意的看向灰银，灰银瑟瑟发抖，他该庆幸鬼瞳碍于委托者在这里因此不敢立刻动手。
但鬼瞳自有他的办法，他只用眼神示意一下就让少年害怕得不行。
鬼瞳的眼神也是很可怕的，灰银一个激灵。
他尴尬的笑了笑，少年没有从鬼瞳口中接过话。
那样他就承认是自己干的了，就算血族尊贵如他也是会有侥幸心理的。
天知地不知，你不知我知。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
“然后嘛……”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样可以添加一些神秘感，也可以恐吓一下少年，“将他的骨，做成骨梳，梳我的头发。
血液可以喂养我的血荆棘，从他身上扒下来的皮可以做成人皮面具。
肉可以卖给妖族……”
鬼瞳越说兔子颤抖得越厉害。
他也不管委托者是否在听他的话，关注点是否在此处，他只是看着灰银保持着一脸笑容，“你觉得怎么样，灰银？”
少年明知故问，灰银心中的恐惧感在渐渐扩大，像病毒又像香水的气味一样蔓延开来，身为血族皇子的他也算是见过世面。
令人感到恐惧的东西应该见到过不少，久而久之看到鬼瞳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再害怕了才对。
可鬼瞳对少年的影响就是有这么的深，再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食妖兽怎么能比呢！
灰银的心情跟兔子一样，他和兔子一起颤抖。
他完全是被鬼瞳的话吓到了，“呃……呃……，我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
换，换一个方法吧？”
话刚一说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他怎么能反驳鬼瞳的话呢，少年在心里大声呼喊着no。
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少年刚才那样说可不就等于让鬼瞳任意蹂躏他了吗？那家伙抓住机会就不会放过他的！
一时间少年惊慌到面部表情成了某幅画中人物的表情。
他心惊胆战，肝胆仿佛要在恐惧投射所带给他的压力下被硬生生撕裂。
灰银还在等鬼瞳的回应，出乎意料的，鬼瞳将头转了回去。
他居然仔细思考灰银的话来：“嗯，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他用手扶着下巴，少年思考着。
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
三秒钟过去，鬼瞳的上一句话到下一句话只用了三秒钟。
他将手肘提前，腰往前伸，少年把头放在十指相扣的手上，“这样吧，小兔子。
你帮我处理有关于谣言的事，我帮你变成人。”
少年微笑着说，“代价就是打败我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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