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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然放下筷子，优雅的擦了擦嘴，如果谢景然面前有块镜子，他就能发现，这擦嘴动作跟谭思远擦嘴的动作一模一样。
“抱歉，是我的不对。”
谢景然把擦过的纸巾放到一边，“还有事吗？没有我就走了，我很贵的。”
何宣霖拿出手机，给谢景然转账。
谢景然看着余额，满意的笑了笑，虽然那笑容看着不太真切。
何宣霖看着桌面上谢景然没喝完的酒，拿着下巴指了指。
谢景然会意，举起酒杯一口把酒喝完。
“还不错，不过我更喜欢onenightstand里面的酒，尤其是……”
谢景然笑了笑，报了一个酒名。
何宣霖暗自记住这个名字，然后看着截然不同的谢景然，有些烦躁。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谢景然，他想要以前那个能跟他谈笑风生，互相信任的谢景然。
谢景然眯着眼睛，他刚才说的是onenightstand里最贵的那款酒，喝起来味道不是最好的，但确实最贵的。
“陪我出去走走吧。”
何宣霖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谢景然跟在他后面，尾随着。
何宣霖往后退了一步，跟谢景然并肩走着。
谢景然突然发现，何宣霖比他高一点，他愣了愣，暗自把人跟谭思远比较，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谭思远高。
又来不及起标题何宣霖微微低着头，河边的风吹来，他的声音也有几分不真切：“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谢景然撑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河水，河水流动，暗波汹涌：“挺好的。”
“其实你当年要是不辍学，也有出国的机会。”
何宣霖站直身子，看着谢景然的后脑勺，突然很想摸一下，他手伸在空中，停顿一下，又收了回来。
“嗯，后来名单没我的名字了，在我辍学之前。”
何宣霖瞳孔放大，微微瞪大眼睛看着谢景然：“你怎么名单没你？”
“在老师办公室看见的。”
“看到什么了？把你名字划掉了？”
谢景然摇摇头，低低地笑了几声：“不是，打了份新的名单出来，上面少了我的名字，多了几个人的名字。”
“我不该怂恿你去做……去onenightstand里。”
“跟你没关系，我自己想去的。”
谢景然皱着眉，回头看了何宣霖一眼，又快速的转头看向河边。
“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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