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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波脱离了办公桌的羁绊，绕到女孩面前，用手比了一下身高，又装模作样的比了一下三围，最后用手指从女孩的脖子慢慢滑下来，一路崎岖陡峭的在tun峰处停下。
女孩忍不住咯咯笑出来，“我……我好痒。”
还是个敏感型女孩。
“你可以回去了。”
杨大波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惋惜的摇摇头。
女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委屈的撅着小嘴，都快哭出来了：“我不符合要求吗？”
在她心目中，专业的艺术总监一句不经意的话无疑于把自己的模特梦想判了死刑。
“模特不仅需要有好身材，好相貌，还需要有一定文化基础，你还是高中生，我不敢确定你能否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行业里。”
“我可以放弃学业！”
女孩执拗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你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不！
会的，妈妈是最支持我的，要不她不会陪我过来。”
“你妈妈也来了？”
“嗯，就在门外。”
单纯的小女孩哪里能猜出杨大波脑子里的风花雪月，她披上上衣，出门叫了一声，很快，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女孩委屈的对她说一句，美妇宽慰的抚一下女儿的头发，看向艺术总监的眼瞳里带着几分惊讶和爱慕，“总监，我是谢梅的妈妈，可以向您做出保证，只要能让我女儿入行，她可以放弃学业。”
杨大波以专业人士的手法，公然当着美妇的面，在女孩胸tun上轻轻比划了一下，美妇不仅没有激烈的反应，反而露出了说不清楚的复杂表情。
“以专业目光来看，她的三围接近要求的比例，但只是接近而已。”
身为艺术总监的杨大波当然清楚，所谓模特的标准，其实就是自己的标准，叫做特权也好，叫霸权也好，反正入我法门先要入我法眼。
有一定社会阅历的美妇显然从这位艺术总监的眼神里猜出了什么，她对头对自己女儿说：“你先出去，妈妈再和总监商量一下。”
女孩感激的把头放在妈妈怀里腻了一下，欢快的跳出门去。
美妇见女儿出去后，眼睛里忽然泛出点点泪光：“这是我女儿最大的梦想，求你答应她，行吗？”
“唉，全世界的妈妈都是这样的，不是我不同意，模特有模特的要求，这个勉强不来的。”
杨大波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在女儿很小的时候，我和丈夫就离婚了，女儿从小就失去了家庭的温暖，我由于工作原因，也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她做梦都想做模特，如果实现不了这个愿望，我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为了帮助我女儿实现愿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美妇矜持的把手放在胸前。
“做什么都可以吗？”
杨大波有意把声音拉得很长。
美妇用力的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
杨大波很从容的从嘴里甩出这句话。
美妇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有所准备，站在杨大波的办公桌前，轻轻拉开白色旗袍裙的腰间拉链……，！
“模特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行业，你还是在校生，就不怕影响学习吗？”
杨大波点上一支烟，缓慢喷出一个眼圈。
“不怕，我爸妈都支持我来报名，我喜欢模特这个行业，喜欢在t台上展示自己。”
“这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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