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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似乎对这个答案十分诧异。
“为什么我要记得那么悲催的地方？抱歉你之前不知道，但现在，白无眠，请不要再问了。”
白无眠沉默了一瞬，随即笑了笑：“抱歉，郁凌，这些我之前确实不知道。”
郁凌叹了口气，白无眠给他的感觉实在太神秘了，神出鬼没再加上好像什么都知道，包括自己的一些秘密，却又总是一脸无所谓的说出来。
乍然知道了他真有不知道的东西还是有点吃惊的，虽然这才是正常。
不过他知道自己属于穿越？
虽然一直不知道他的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郁凌觉得他这次可能没说谎。
“你之前是不是和教皇接触过？”
白无眠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你是说光明教皇？他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实际上，在无尽海那一战中，正好是我苏醒的时候。”
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
郁凌微微蹙眉：“你目睹了那一战？”
白无眠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在我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新世界已经开启了！
也幸好记忆之花把我的过去也记录了下来，不然我甚至连我是谁也不知道了。”
郁凌：“……”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真假难辨。
虽然逻辑上能解释的通，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不过，”
白无眠话锋一转，赞叹道：“教皇大人的计划虽然疯狂大胆，但他对局面，计策的掌握真的是妙到了毫颠，真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郁凌无奈。
一个局做了三千年，其中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场面，每次都是失败，在最后完全没希望凑整数的情况下成功了一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都在怀疑那家伙能成功的原因就是多了个无冕之王。”
这次轮到白无眠有点愣神：“无冕之王？”
郁凌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奥古五王之首，号称智绝的无冕之王。
老实说，虽然其他奥古五王都挺强挺有能力的，但希望无冕之王能在这个基础上不像他们那样不着调吧。”
总给人一种…怎么说呢，不是那么靠谱的感觉。
“但是在无尽海，教皇就告诉我们必须要让伊撒尔联手那个人，如果没猜错，就是无冕之王对吧？照你之前说的，除非无冕之王也活了三千年以上，不，这样的话时间根本对不上，而在那之前呢？”
“所以啊，无冕之王绝对，绝对在无尽海和记忆之花一战里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白无眠脸上的微笑好像贴上的一样，以此来遮掩真正的表情：“郁凌，你知道吗，你好像把无冕之王神化了。”
而且，郁凌似乎不知道，无冕之王和远古精灵王八字不合啊。
教皇大人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个合作？
郁凌却是翻了个白眼：“还神化？你怕是不知道奥拉星的神明什么情况，神化成谁啊，撒迦利亚？还是奥丁或者弗丽嘉？”
白无眠：“……”
是在下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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