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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没闲着。
齐心洋让齐心蕊做的事情，整个计划失败了。
估计在齐心洋心里，从没想过会失败。
所以把自己的那处茶楼暴露了。
那个跟田文羽见面的茶楼，说是茶楼，其实就是个后世的会所。
以田文羽的眼光，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上一世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大量的会所修建而成。
成为有钱人的销金窟，也是拉拢干部的腐败之地。
只不过齐心洋这一栋茶楼，修的比较早，少了一些后现代的奢侈，多了一些古韵。
更像是古时候的青楼。
尤其出现在田文羽眼前的那些轻纱遮体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这样一个地方，田文羽怎么能放过呢？他和钱枫亲自跑过去监视，从下午三点开始，一直到半夜12点，他都会如约而至那栋茶楼附近。
不到两天的时间，他掌握了茶楼的基本情况。
那位穿旗袍的女子，也就是齐心蕊拿剪刀救自己的时候，站在齐心蕊旁边，眼神里没有感情的那个女子。
就是这家店的管理人员，名字叫黄欣。
不过她也是身不由己，有专门的人看守这里，所有女人全都出不去。
她也只是管理那些女人，日常的事务还是由别人代为处理。
凭田文羽的经验，这女人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看守这里的人，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所有安保人员管这个人叫二爷。
这家伙进了茶楼穿的跟师爷一样，一副古装打扮。
而且管理都成体系，员工统一着装，服务员一套服装，打扫卫生的一套服装。
那些女孩也统一着装，不过每天都不一样。
比如田文羽看到的那天是薄纱。
昨天看到的是旗袍。
今天看到的，竟然是国民时期的学生服。
田文羽绝对佩服这个齐心洋，没猜错的话，这是国内最早的会所了吧？茶楼这两天，根本没有任何客人，普通人根本进不去。
更让田文羽觉得，齐心洋养这么多人，绝不是供自己享乐。
果然，在第三天的晚上，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停到了茶楼门口。
车里人一下来，门口安保齐齐弯腰“齐厅长好！”
田文羽听到这个称呼，眼前一亮。
这人地中海的发型，年龄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看上去很有威严。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齐心洋的爹了。
“嗯，心洋呢？”
齐厅长向门口的安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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