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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季老太爷一听这话，当即重重拍了一下茶几：“胡闹！”
声音挺大的，池砚的视线落在了季老太爷的手上，应该拍疼了吧？
看他的脸色应该是拍疼了，不过他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池砚刚要开口，被季老夫人握住了手，她站在他面前，问道：“怎么胡闹了？”
季老太爷看着她说道：“自古以来，男女结合才是正统，阴阳调和，家族才能长长久久，他怎么能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丢不丢人？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们季家？赶紧分了！”
季老夫人脸上是笑着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刺的：“哟，您老人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要不是知道您是自家人，说不定还以为是从哪个墓里跑出来的老古董呢！”
外婆震惊地看向池砚的亲生母亲。
这嘴巴！
太厉害了！
平时看她对自己那么温柔，还以为她是个温柔的人设嘞，没想到今天说话都夹针带刺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外婆默默后退了一步，心想，她应该没有得罪季老夫人的地方吧？
季老太爷被季老夫人这句话气的差点仰倒：“你怎么说话的？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说着，他还看向季老爷子：“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你不管管？”
池砚也看过去，想知道他怎么说。
只见季老爷子无奈地摊了摊手：“叔叔，我们家是我老婆做主，我没有说话的资格啊，就连我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呢。
我劝您啊，还是少说两句的好。”
季老太爷嘴角抽了抽，他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拉屎，这怎么行？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就甘心？”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向了季老爷子，就连季老夫人和池砚也看了过来，似乎在等他怎么回答。
季老爷子：“......”
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他要是不愿意还能被欺负得了不成？
“瞧您这话说的，我自然是甘心的，叔叔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么？宠老婆的人会发财，我之所以能把季氏发扬光大，和我宠老婆这件事离不开干系。”
“胡扯！”
季老太爷可不信这种说法，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相夫教子，把家里照顾好就是她们最应该做好的事情，怎么会影响季氏？
“你这就是歪理！”
季老爷子盯着季老太爷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并叹了口气，说道：
“叔叔你年纪大了，我也不和你犟，不过我大概知道你这一辈子为什么会没什么建树了......”
众人：“！
！
！”
季老太爷：“？？？”
不是，这说的是什么话？
诚然他这一辈子确实没有什么能耐，但是这是一个小辈该说的话吗？
“季承！”
季承是季老爷子的名字，看季老太爷这样，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然而季老爷子仿佛没看到似的，竟继续说道：“我记得婶婶还在的时候，您对她挺不好的来着，说不定这就是您一辈子无所事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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