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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一曲终了，周围都是鼓掌声，宁朝朝也跟着鼓掌。
暴暴为掌声鼓舞，看着她，笑着又弹一曲。
直到下午，他们才回到宿舍。
宁朝朝吃着晚饭，听见师暮兄弟两还没出来，不由担心起来。
上次殴打就一天下不来床，这次，两个人都下不来了吗？
得多严重啊！
她实在放心不下，等吃完饭，提着药盒就去找他们。
站在门口，她犹豫一下，先去的是向浮的门前，敲门几下。
门猛地被打开，银发青年站在昏暗的光线里，“怎么？”
宁朝朝在他脸上没有看见什么伤，愣了一下，“这次你赢了啊？”
向浮气得炸毛，“我本来就打得过他！
上次我让着他！”
宁朝朝熟练安抚，“好好好，你最厉害，你天下无敌。”
既然这个没事，那有事的就是另外一个了。
她想象了下师暮鼻青眼肿的样子，揉了揉脸，突然有点不忍看。
走到师暮门前，她抬起手，还没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
“请进。”
没等她说话，师暮已经转身，给她泡一杯热茶。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昏暗，宁朝朝努力想看清他的脸，但还是看不清。
她放下药箱，捧起刚泡的茶，是杯桂花乌龙，很香。
抿了口带花香的茶水，她放下杯子，说明来意，“呃，我就是看你一直没有出来吃饭，还以为你……嗯我拿了些药过来，就放在你这里吧，你自己看着用。”
怕人不收，她又说：“反正我也用不上。”
师暮：“谢谢。”
宁朝朝透过黑暗，注视他的轮廓，忍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打架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传统吗？”
师暮叹了口气。
宁朝朝连忙说：“没事的没事的，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随口一提！”
“好奇心是人类的天性，你和我说过的。”
青年的声音低沉，夹杂不明情绪。
宁朝朝：“好奇心害死猫qvq我也不是那么好奇啦。”
师暮低笑一声，“我很喜欢人类，也包括你们的好奇心。”
顿了几秒，他说：“在坦白前，请允许我做一件事情。”
宁朝朝：“哎？什么，你做吧。”
青年得到许可，慢慢凑过来，低下头，轻轻蹭了下少女的柔嫩脸颊。
木质的沉香从鼻尖擦过，宁朝朝瞪圆眼睛，脸一下就红了，烫得厉害。
她没想到是这种动作啊！
她捂住脸，想说几句，突然察觉这个动作……怎么这么熟悉？就像自己被贴脸蹭蹭无数次一样，完全都不抗拒。
一抬头，就算在昏暗室内，她也能看见，师暮的头顶上冒出了两个圆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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