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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就是你脑门上出的油太多了，堵塞了毛孔，所以才会长痘痘，这个药膏可以改善你脑门出油的症状。”
杨清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药膏我要一直用吗？”
陆意浓手指轻柔地在她脸上擦着，回道：“不用，等出油的症状没有了，这药膏就可以停了。”
她的指尖不断在杨清婉脸上轻柔地游走着，杨清婉感觉非常催眠，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眨巴两下眼睛之后，她再次问道：“那要是再出怎么办？再用这药膏？就不能让它不再出油吗？”
“不再出油的几率很小。”
陆意浓收回手，解释道：“一会儿我给你拿一盒我用的雪花膏，你以后就用它，再出油的情况会减少。”
杨清婉二话不说手就往兜里伸，“多少钱？”
“你给我个整，一块钱吧。”
杨清婉痛痛快快给了钱，陆意浓收下递给李向北，“去收起来。”
然后又看向杨清婉，就着之前的话题，说道：“咱们来说说教你的事儿吧，我不跟你要学费，咱们还是合作。
我教你技术，你去赚钱，赚的钱分我四成就行，你觉得可行不？”
她说的非常直白，没有藏任何心眼，四成是她刚刚给她擦脸的时候仔细想过的。
这场合作她就出个技术，最后找人上手还有场地都要靠杨清婉，她更辛苦一些，所以必须让她拿大头。
陆意浓是这么想的，杨清婉恰恰和她相反，她觉得陆意浓才应该拿大头，要是没她教，她也没办法赚钱啊。
“你六我四！”
杨清婉坚定地反驳她。
陆意浓更坚定，声音也不自觉重了一点，“四六！
你六我四，你才是真正上手的人，你还要找人找地，四成太吃亏了，我不同意！”
杨清婉觉得自己的理由更有理，“没你教这活我也干不成，六四！
必须你六我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来越大，想法就是不能统一，都觉得对方提出的分成方式会令对方吃亏，气氛忽然僵持住，小崽儿们扭头看看这个，再扭头看看那个。
头都扭的有点累了，两人还在互相瞪着眼睛，谁也不让谁。
李向北看不下去，说了一段绕口令似的话。
“那你们俩五五分呗，姐你要五成，那对你来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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