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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卢宽看着对方疑惑神色，没有废话，直接问道：“王献海，你的试卷，我们看过了。”
“你写的很好。”
王献海拱手道：“谢豆卢尚书夸赞。”
豆卢宽抬起手臂，止住他的恭维，盯视着他道：“这是你写的吗？”
王献海点头道：“是学生写的。”
豆卢宽厉声道：“当真是你写的吗？”
王献海心里一突，什么意思，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啊，这份试卷，他可是花了大价钱，仅此一份才对，想到这里，当即毫不犹豫的说道：
“就是在下写的！”
豆卢宽猛地将另外一沓内容一模一样的试卷放在他的面前，怒喝道：“若是如此，你再看看这份试卷！”
王献海狐疑的接过试卷，看了一眼，眼睛登时睁的老大。
只见试卷之上，除了字迹不一样以外，其他的内容文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怎么会这样......”
王献海不敢置信道。
豆卢宽厉声道：“你问我们？”
“本官倒要问问你，怎么会这样！”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案几，上面摆放着相同的试卷，说道：“像这样的试卷，足足有几百份！”
“几百份的试卷，内容分毫不差，一模一样，这里面没鬼，谁信？”
豆卢宽直勾勾盯视着他，吐字道：“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王献海此时也意识到大事不妙，声音发颤道：“我，我......”
豆卢宽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气又急，骂道：“混账东西！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瞒着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瞒着只有死路一条，实话实说，还有一线生机！”
王献海面色苍白，膝盖瞬间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
“这份试卷，是我买来的......”
豆卢宽见撬开了他的嘴，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追问道：“从哪里买的？”
王献海颤声道：“清风楼......”
豆卢宽再问道：“谁卖给你的？”
王献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喉咙攒动道：“在下就记得是个道士，当时他说，他宫里有关系，搞到了科举的题目，而且还有一份答案，只要给他五十贯钱，他就能保证我金榜题名，若是不成功，他会将钱全部退还。”
“我当时就信了，然后就记了下来，没想到科举开始之后，竟然真如他所说，科举考题与从他买来的考题一模一样，我就按照他给的答案，写了出来......”
豆卢宽沉声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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