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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沐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怎会又问？不是说过吗？没有危险。”
“真的？”
萧沐沉默了两秒，然后说：“真的。”
“那抓人的时候你会参与吗？”
萧沐轻笑着捏了捏程亦舟的手腕：“我不抓人，那是警察的事。”
“那你能跟我说说，具体的抓捕计划，行动内容什么的吗？”
“不能。”
萧沐说的很自然。
程亦舟不满意，换了种说法：“那你想结婚吗？”
问出这句话，程亦舟终于明白，自己是在意的，就算心底再坚信萧沐不是那种人，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了隐忧。
“嗯？”
这话题换的猝不及防，萧沐不解：“和你吗？”
“……难道你想和别人？”
“和你。
可以的话当然想。”
程亦舟吐出口气，他觉得这番交流很没效率，自己总是词不达意把话题聊变味儿。
女朋友的事他不想捕风捉影，可是为什么明明是相信萧沐的，但心里还是上不去下不来？
程亦舟眼神放空，思索良久。
“程亦舟。”
萧沐唤他：“出来吧。”
他按下放水键，拿起旁边的浴巾搭在程亦舟头上：“到床上去说。”
这样赤诚相对的谈话并没有让他们真正的赤诚相对。
萧沐明白程亦舟担心他，所以他更不能让程亦舟担心。
而且，他不打算让程亦舟知道他要去广州的事。
程亦舟缩在被窝里埋着半张脸。
萧沐胳膊撑在枕头上，侧躺着看他。
经过这么一会儿，程亦舟对自己心情好像有了点头绪。
他在意的，是萧沐什么都不说。
程亦舟没有直接问，他想让萧沐自己说，说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毕竟萧沐突然冒出个对外公开的女朋友，而他这个新上任的男朋友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这样的事真的有点扎心，他也不会考虑在一起的两个人之间，关于信任和坦诚的问题。
他信任萧沐，所以不愿意质问，但他也在意，想要萧沐对自己卸下一切坚强与伪装，全心全意的把心交付给自己，而不是在他的询问下勉强说出来，或者编个原因应付他。
如果没有，那说明程老师不可靠。
这让他觉得挫败。
算了，再给他两天时间。
也给自己点时间反省一下为什么萧沐要对他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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