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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和白晓晓呢？”
她再度开口。
“警察带走了，他们提前踩过点了，单元楼的监控被破坏，他们也没认罪。
不过没关系，交给我就行，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提起高攀和白晓晓，凌云的脸色黑沉地吓人。
“我信你。”
明月无心去估计其他，她怔怔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失神，“谢谢你，凌云。
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谢我，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凌云捏紧了她的手，眼睛又开始泛红，眼泪要掉不掉的。
明月瞧见他的表情，轻轻笑了声，“我都没哭鼻子，你怎么哭鼻子了？这事怪不了你，要怪也是怪他们。”
凌云没有反驳，只红着眼看她。
明月再次絮絮叨叨开口，“每次都是你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明明知道不能喜欢你，可我害怕的时候，脑袋里想的都是你，我感觉我挺贱的。”
凌云听着她的话，一时没懂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找我，我永远会在。”
明月又笑了，“哪有什么永远，我是不信的。”
她知道，凌云过两年就会与他的真命天女相遇，也只有她知道。
可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呢？
除了犯贱，她大概没法解释自己如今的行为了。
她大概是喜欢上凌云了。
这样，不就是走上恶毒女配的老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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