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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见不得人的那种。
何栀子望了一眼楼上紧闭的书房，晚饭时分，靳家留他们用完晚餐再走，靳言商才和何清妍从楼上走下来。
何清妍精心打扮过一番，却依旧掩盖不住眉眼间的苍白与疲惫，看到何栀子时也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坐到叶敏身边。
何文德问女儿：“怎么样？”
刚才在楼上单独聊了那么久，聊了些什么？
何清妍轻轻咬唇，没有说话。
靳言商拉开椅子坐在何栀子身边的空位，她目光不偏不倚，拿着筷子夹菜吃饭。
“今天舍得过来了？”
靳言商幽幽的嗓音从身边传来，不高不低，刚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
“你要提前打声招呼，我也不回来撞见你的好事了。”
何栀子唇舌反击。
靳言商唇边隐现淡淡笑意，不再说话。
......
从靳家出来，何文德同妻女一同坐车回去。
今天过来确实是为了安排女儿的婚事，但这却是妻子先提出的。
妻子突然让他抓紧这事，何文德感到有些意外。
虽然栀子和穆承远的婚约黄了之后他心里也盘算过，但要是二女儿刚取消婚约就把另一个女儿推出去，外人不知道要怎么想他们何家，所以本想再看看，到时候想先找个机会探探靳
家的口风。
但妻子却让他尽快把这件事办妥，何文德只好携妻女登门，恰巧碰上靳言商在家。
虽然他仗着是长辈还让他叫自己一声叔伯，却还是对靳言商有些犯怵。
他不太确定这种强硬塞人的做法会不会再次惹怒靳言商，毕竟以前都是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所以一直以来他虽然有这个想法，却再也没有明着提过。
不过看样子他对女儿还是有点意思的，否则也不会单留她聊那么久。
人虽然冷漠了点，但总归没有像对小女儿那样，当年他指望栀子能攀上靳言商的时候，靳言商可是当着众目睽睽将她拒绝了。
女儿也是一反常态，以前每次自己一提靳言商她就说打死都不想嫁，这次竟然还是主动提出想要见靳言商，何文德头一次问过女儿的想法：“妍妍，你这次真想通了？”
“我......”
何清妍抬起脸神情闪烁，见到母亲的视线时垂下眼眸，“嗯，我想通了。”
何文德感到十分欣慰，看来真的有戏。
“老婆，还是你厉害。”
这些全都归功于妻子，如果不是她做思想工作，清妍的婚事估计还没有这么快有眉目。
对于丈夫的夸赞叶敏面容未变，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闭上眼养神。
何清妍坐在母亲身边，双手绞在一起手指都快扣烂。
想起在书房里说靳言商说的话，她忍不住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是啊。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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