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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驳她。
宋窈张口想与他辩驳，但最终冷静了下来:“我不想跟你吵，我问你，姜茴呢？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因为你说过我和她很般配！”
宋窈如遭雷击。
她只不过是那天随口提了一句而已。
她感觉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
“这些年她没少利用我往上爬，我只不过让她付出一点微小的代价而已，姐姐，我何错之有？况且如果不是她自己太贪心，怎么可能会跑去酒店找我？我只不过是换了个人……”
宋窈实在听不下去了，没忍住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姐姐……”
肖燃捂着脸看向宋窈。
“不要叫我姐姐！
她贪不贪心是她的事，你犯不犯贱是你的事！”
她大声呵斥他，心想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如此可怕，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竟被他说得这般云淡风轻！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肖燃，从今以后，我宋窈再也没有你这个弟弟！
你不配！
肖凡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你连你哥哥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不要跟我提我哥！”
一听到宋窈将他和自己的哥哥做对比，肖燃疯一般抓起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然后红着眼眶看向宋窈，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这些年来，你脑子里只有我哥！
我只不过是我哥的替身而已，只不过是你用来思念我哥的一个工具而已！
你又凭什么要求我能像我哥那样？！”
宋窈被他逼得不得不向后退去。
她仰头看着他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许久之后，终于垂下眸去，不敢看他。
“你……你一直都知道？”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开始四处躲闪，然后又在心底嘲笑自己: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宋窈啊宋窈，你自己干过的蠢事，终于遭报应了。
“我当然知道了。”
肖燃干笑了一声，眼里的怒意顷刻间化为笑意，“姐姐，我又不是瞎子，每一次你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看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我哥吧？每一次你喝醉酒对我投怀送抱的时候，嘴里永远都喊着我哥的名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知道！
可就算这样，我愿意，因为我……”
“够了！”
宋窈不敢再继续听他说下去，慌忙打断他，“别说了肖燃，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自私，不应该把你当成你哥哥的……替身。”
她越说越没底气，索性低下头去。
见她这样，肖燃笑得更疯狂了:“你终于承认，我是我哥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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