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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起来：“我早就猜到你会回来，我只求放过栀子。”
待查出凌管家和玉墨的关系时，凌老爷就猜到这一日的到来。
他心甘情愿被俘，只是没想到一也会来。
治玫瑰当初就是一带来的，逃走后也是一第一时间找到送回来。
这期间不惜将治金花的儿子淹死，伪造落水假象。
一察觉他的视线，笑着上前，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凌霄大人，我可是个生意人，有些事情希望你可以闭嘴。”
“或许你的孙女会相安无事。”
威胁的意味。
他边说着，匕首就这样刺向了凌老爷的腹部，灵力侵蚀着他的体内。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一笑得很是开心。
“十七，你要来吗？”
他回头看着凌管家，一如当初凌管家杀死他们老大时邀请自己一样。
他没有看玉墨一眼，一早知道玉墨碍于凌栀是不会动手的。
凌管家走上前，疯狂地在凌老爷身上发泄，鲜血不断在地面涌出。
玉墨无视周围的血腥，他望着桃树。
当年也是今日这个时候，不同的是当时大雪纷飞，而如今是大雨倾盆。
夜慢慢消失，天也渐渐亮起，阳光洒下，雨水如同对黑夜的洗礼。
两人也停止对凌老爷的折磨。
玉墨上前，看着他始终平静的眸子。
“不愧是强灵者，这般从容。”
凌老爷此刻全身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如同切片一般，肌肤上清晰可见骨骼。
他隐忍地咬着牙齿，这场凌虐他完全强忍着痛意，不让痛苦在嗓音中出现。
玉墨看着他，嘴角浮现嘲笑，手中焰火明显，“你眼中对我有疼惜之情，可惜你错了，治玫瑰的孩子早就在你无视中被淹死在冰冷的水中。”
话落，他看见凌老爷眼中的不可置信、懊悔和不甘。
火焰在他周围燃烧，凌老爷愤怒地嘶吼。
三人冷漠的目光，直到一开口。
“凌小姐，你怎么在这？”
瞬间，玉墨回头，正好见到凌栀不可置信的目光。
她似个木偶一般，随后玉墨看见她冲过来，想要冲到火焰中，冲到凌老爷身边。
玉墨赶紧拉住她，脸颊被扇，被踹他都无所谓。
他只有一个念头：栀子必须活着。
“你是个魔鬼！
你放开我！
你为什么要杀爷爷？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凌栀发疯般地嘶喊。
眼眸早已被泪珠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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