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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辰始终专注地看着她。
嘴巴还说着：“阿姐若是想管，我立即去。
以我们两个，对付整个下区自是轻松。”
“若是中区和上区的来，我也……”
还未等他说完，慕辰就听到墨雪说：“阿辰，我似乎做错了。”
跟随话语落下的是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
墨雪的左眼湿润，泪不断落下。
慕辰瞳孔放大，手慌张地轻轻帮她擦拭泪珠。
泪如同决堤的河坝越来越多，血色最终流出。
他惊恐地盯着指尖的血，指尖颤抖着，连声音都开始沙哑：“阿姐，你……你别吓我。”
“我没事的……没事……噗……”
血从她口腔喷出。
染红整个衣领，慕辰的脸颊也在所难免。
他们此刻如同暗杀现场一般。
慕辰似是大脑当机，不断检查着墨雪是否有伤。
他止不住颤抖的手捧着墨雪的脸。
血流不止，似是要将她身体的血液流干。
“阿姐，你能不能不要一边说没事一边吐血。”
他的手在她嘴角不断擦拭，弄得整个脸颊都是血渍。
墨雪最终倒在他怀中。
她感受着血液涌出，却一点痛苦没有，只是觉得很累，眼皮很沉重。
她抬起手，想要说很多，最终留下一句：“阿辰，等我，别乱来。”
意识陷入模糊中。
慕辰无措地望着躺在腿上的身影。
她一身白衣，此刻如同嫁衣。
脸上颈间皆是血迹。
慕辰呆呆地垂眸。
清冷的脸在血中是一种异样惨烈的美感。
她闭着的眼眸如同睡美人一般。
慕辰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他呆呆地盯着自己沾血的指尖。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她。
慕辰眼底晕染杀意，阴沉而杀戮的气息在梦之海上空徘徊。
这是强灵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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