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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老男人叹息一声。
“姜老，何故叹气？”
男子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姜老转过身，出言调侃道：“还敢乱跑？”
“看望长辈，是晚辈该做的，那有敢不敢一说？”
男子浅笑着走了过来。
姜老转身提起鸟笼，“进去坐，别把本公的鸟给冻死了。”
说着往里走，男子跟在后头。
姜老问：“听说你折了不少人？”
男子淡淡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姜老将鸟笼挂在架子上，男子则去了茶室，坐下开始沏茶，不难看出，男子经常来做客。
姜老进了茶室，静了手，走向茶几，坐在首位。
男子推了一杯茶汤过去，姜老端起来，抿了一口，“他的人有这么厉害？”
厉害？
厉害吗？不见得。
男子没说话，端起杯子也啜了几口，将杯子放下，“非也。”
“怎么个意思？”
姜老放下杯子，凝视着男子。
“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那夜御廷卫皆亡！”
“嗯？”
姜老眼眸一眯，暗中相助？
“谁？”
男子从怀里摸出一个手帕，像是包裹的一样东西，男子将手帕打开，一只箭头呈现在姜老面前。
姜老伸手拿到眼前，观摩良久，“很常见啊！”
男子自然知晓，“怪就怪在它很普通，这些弓箭手已经出现第二次了。”
“每一次都箭无虚发！”
姜老把箭头放下，骤起眉头，沉默片刻后看向男子，“那贱女就更得死！”
男子看着茶几上的箭头，也拧着眉头，“这笔账，晚辈自然会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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