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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陌的眼眶突然发热，她低头在谢延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
等展览结束，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阵吧，把这些光都画下来。
"
那天上午，她们没有讨论任何工作，只是在石屋周围散步。
桑陌摘下一朵薰衣草别在谢延的耳后，谢延则弯腰捡起一片形状特别的树叶，夹进桑陌的笔记本里。
路过那片橄榄树林时，她们停在刻着蓝金两道刻痕的门框前，桑陌伸手抚过刻痕："
当时你说，这是我们的承诺，比任何戒指都珍贵。
"
"
现在还是。
"
谢延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而且会一直珍贵下去。
"
开幕夜的告白
回顾展开幕当晚，画廊里挤满了人。
李教授、周言，还有这些年认识的艺术家朋友，都来为她们庆祝。
当主持人邀请她们上台分享创作心得时，桑陌接过话筒，却没有说作品，而是看向谢延。
"
十年前，我在工作室第一次见到谢延，她蹲在地上调颜料，眉头皱得很紧，像在解一道很难的数学题。
"
桑陌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展厅，带着笑意，"
我当时想，这个人怎么这么严肃？后来才知道，她的严肃里藏着对艺术的认真，也藏着不擅长表达的温柔。
"
谢延站在她身边，眼眶微微发红。
她伸手，轻轻握住桑陌的另一只手。
"
我们一起熬过无数个加班的夜晚，一起在展览现场解决突发问题，一起在南法的星空下讨论未来。
"
桑陌继续说，"
有人问我，艺术和爱情，哪一个对我更重要？我想说，没有谢延，就没有冷与暖，也没有今天的我。
对我来说，她既是艺术的灵感，也是爱情的本身。
"
台下响起掌声，李教授笑着点头，周言举着手机，悄悄记录下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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