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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雌性被众多雄虫拥护着，卫斯理眼神逐渐模糊。
他思绪翻滚，绞尽脑汁也无法想明白，为何前一秒他还身陷情海，下一秒就遭到了背叛。
“我，我到底是哪里没有做好？”
至死，卫斯理也想不通。
米洛低垂着眼眸，慢慢的走到卫斯理面前，蹲下，用一种很细微只有卫斯理本虫才能听到的声音，语速轻柔缓慢：“卫斯理，你真的爱我吗？”
卫斯理挣扎，连连吐血，激动怒吼：“我爱你！
小橙子，我爱你！”
“爱我哪里呢？我的容貌，还有我的灵魂？”
嘴角还在流血的雄虫愣了愣，又见这只一直都很柔弱可怜的小雌性突然对他露出一个既奸诈，又邪恶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干了坏事的小恶魔，正在释放他阴暗的一面。
“那要是，我的外貌，灵魂，都是假的呢？”
那声音明明甜美的，温柔的，裹着香甜浓郁的蜜水，熨烫着他的灵魂，他甚至不想挣扎，只想沉溺其中，把自己彻底溺死在这柔情蜜意的毒液里面。
卫斯理游荡在星际里多年，黑白两个世界兜转，最是看中利益。
他的灵魂和身体不容许自己沉溺在这种虚幻缥缈的精神世界里。
被其他虫族围攻，生死之际，卫斯理从虚幻迷离的世界里抽离，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这是遇到了一个会操纵感情的骗子。
“……留着我不好吗？我也可以保护你，为，为什么要杀我？”
卫斯理那张俊美的脸上，依旧是不曾退去的震惊和心碎，他愣愣的，无法接受被莫名抛弃的残酷事实。
甜美的小雌性嘴里呼出的气都是香的，含笑的眼眸似淬毒的钩子，卫斯理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再次被迷幻了。
“因为，你是个骗子啊……”
小雌性的声音很甜，也很幽怨，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记得被你忽悠，送给文斯的虫族吗？”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你说，你不该死吗？”
一个永远都完成不了的任务，永远偿还不了的债务，还有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实验室。
卫斯理给原身许诺的空头支票。
“……”
卫斯理瞪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这个甜美可爱的小雌性，任凭他再如何看，也没有找到熟悉的影子。
然后，他就被米洛狠狠的踩在脚下，用力的辗轧，半边脸都陷入腐烂的枯叶中。
重伤频死，又惨遭羞辱，卫斯理憋屈的死了过去。
小雌性拍了拍弄脏的裙子，后退几步。
围着的雄性一哄而散，有掏空间钮的，有摸尸，还有截肢……
小雌性头皮发麻，嫌恶的蹙着眉：“你们割他的身体干什么……”
“都是宝贝，难得的实验材料，还可以兑换很多虫币，而且……”
眼看卫斯理脑袋都要被摘下来，小雌性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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