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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山缓缓翻看计划书，目光在「长期监控」、「阶段性采样」、「能力抑制方案」等条目上停留。
"
岑晏，你的想法很大胆。
但你要知道，他不是实验室的小白鼠。
他是一个有巨大价值且性格极强的合作者。
"
岑晏推了推眼镜，执着的说到："
正因为他有价值，才必须被彻底理解。
失控的价值是灾难，我的计划能提供一套完整的监控和评估体系。
我们能知道他身上规则的边界，他情绪波动对规则的影响，甚至从他身上找到打开规则的密码。
这难道不是您最需要的吗？绝对的掌控基于绝对的理解。
"
程远山沉默片刻，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计划书的措辞需要修改。
把所有「样本」、「实验体」的称呼，改为「特聘研究员」或「合作者」。
高侵入性研究条款暂时封存，需要我的最高权限批准才能启动。
你先从非侵入性监测开始。
"
岑晏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部长已经心动："
明白。
我会组建一个小组，名义上配合龙主任的工作，实则进行一级监测。
这份数据，将对您完全公开。
"
程远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
去吧。
记住，分寸很重要。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惊动他，更不能激怒他。
"
岑晏："
当然。
科学，需要耐心。
"
魏商言暂且不知道岑晏的团队获得审批即将对他展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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