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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卫羽脱口而出：“我去，你这什么操作？”
“我是说，写黑板上跟昭告天下似的合适吗？”
蒋崇顺口就说：“那给每个人都写一张小纸条不是怕累着您吗？”
“……我欠你的？”
蒋崇碰了碰小甜品的袋子，贿赂他：“一星期，我每天给你买。”
蒋崇等着卫羽在那纠结，明明很心动，他却说：“算了，不要。”
说完好像真的就不再受诱惑的样子，开始享受当下。
卫羽有条不紊地开始收拾，先把蒋崇给的芒果小丸子远远放在隔壁桌上，然后把桌上的试卷本子都清空，文具盒也盖起来收回桌肚里，还把石林桌上靠近他这边的课本搬远了些，才拿回小甜品开始享用。
蒋崇看着他想了一会，明白了。
这人早上等餐的时候还在认真背单词，应该不想花那么多时间在写小纸条上。
其实写不写的也不重要，本来就是随口说的，可他现在忽然就想测试一下卫羽的弹性。
“真的？往黑板上写一句话换一星期的下午茶，这么赚的买卖你都不做？做人不要太贪心。”
卫羽吃东西的动作停下了，他抬头瞪视蒋崇。
蒋崇口中是一片唏嘘，脸上却挂着吟吟笑意。
卫羽被搞得心烦意乱，笑笑笑！
笑屁笑！
烦死了！
“你看啊，我去帮你买，你就不用自己浪费时间排队，而且，最最关键的是你也不用提心吊胆怕遇见熟人了对吧？”
蒋崇尾音还没落下，卫羽反驳道：“谁怕了？”
说完卫羽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太没分量，在蒋崇看来就是死鸭子嘴硬。
他张了张嘴，不想说话。
卫羽起身走到讲台上，挑了支满意的粉笔，龙飞凤舞地写完了蒋崇指定的话，还帮他在右下方签了个名。
卫羽冲蒋崇扬扬下巴，“行了吧？”
“那必须行啊，还多送我俩字呢。”
蒋崇抬手没怎么用力地鼓了两下掌，“谢谢班长，明天开始，我肯定风雨无阻。”
下午，同学们陆陆续续回班，发现自己桌上包括前前后后都放着一杯奶茶。
只有卫羽桌上没有，卫羽后排的同学悄悄在往他那探脑袋。
“是班长给我们买的吗？黑板上是他的字吧。”
“蒋崇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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