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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在发呆？”
司欲用没碰药水的手背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看起来心情不错说：“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少年的兽耳抖了一下，他移开目光，没有说话，但是身后的尾巴却微不可见地晃了一下。
……看起来接受得很良好的。
司欲说：“刚刚怎么忽然叫我的名字？”
“你……”
维尔垂着眼眸，然后又状似若无其事地抬起眼睛看他，“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只是这样的程度就算好吗？”
“……”
“当然不会。
我是那种很吝啬的人。”
那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因为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少年猛地抬头，眼底的错愕和心悸几乎要溢出眼眶。
很特殊的人……为什么？
司欲却在他心跳得最快的时候止住了话头，嘴角的笑意深了点：“这么沉不住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嗯，我为什么要救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嘛，你以后会知道的。”
灰发的青年弯着眼眸看他，深灰的瞳孔像雾雨云霭，总带着一种朦胧而无法揣测的不可捉摸感。
令人无比想要看到他眼底最真实的情绪。
维尔的呼吸难以抑制地快了点。
司欲揉了下他柔软的头发：“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一定要去做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同样，如果未来你选择站在我身边，我会告诉你的。”
“不过毕竟还有半个月，不是吗？到时候再做选择也不迟。”
“但是。”
司欲的手指落在少年颈间的项圈处，指尖穿过黑色的锁环，语气淡淡，“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
“不让你用黑色魔法是为了保护你，我会教你使用其他的魔法，但是效果如何，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你的天赋。”
神迹大陆所有的少年在二十岁之前都会进行魔法元素力检测，如果超过了二十岁还没有觉醒任何一项元素力，以后就只会是一个没有魔法的普通人。
觉醒了相关的元素力的人可以在学习后使用以这个元素力为基础的一切魔法，掌握了几阶的魔法就是几阶魔法师。
不同的魔法阶层差距宽如鸿沟，二阶低层打一阶顶层就和砍菜瓜一样轻松。
维尔刚过十九，司欲暂时还没看出他身上有除了黑魔法以外的元素力的觉醒迹象。
但是不管怎么样，至少还有一年吧？
基础的属性魔法有金、木、水、火、土、风、雷等，这些也是绝大多数人觉醒的天赋魔法。
但在这几种元素之间，还有光暗两种同属于基础但觉醒人数极少的元素力。
几乎所有的光明魔法师觉醒天赋后就会被教廷找上，成为教廷的牧师或是祭司。
而所有的黑魔法师则是一经发现都要被围攻、追杀。
而在属性魔法之外还有一种是更为特殊的“特异型魔法”
，比如追踪魔法和还原魔法，这些特异型魔法不属于任何一种基础元素，但却能够发挥出其与众不同的威力。
拥有特异型魔法的魔法师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备受尊敬的，这和他们数量稀少是挂钩的，但是这些魔法师一般都脾气古怪、不易接近。
“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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