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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虽然绚烂，但稍纵即逝，其实不难。”
陆潮生耐心解释。
田衡似乎有些兴致：“也就是短短一瞬，再难也可以做到？”
“稍纵即逝之物，即使做出来也没什么用吧？”
陆潮生问。
田衡反问：“如果有用呢？”
陆潮生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只是皱了皱眉。
“一个人也可以放那种烟花？”
田衡问得兴趣盎然。
“要做到那种效果，必须众人合作布阵，”
陆潮生微微一叹，“独自一人，只能用功法做很小的爆炸。”
“有多小？”
田衡紧追不舍。
“顶多就一个人形大小，稍微远点就看不清。”
田衡又在想什么，陆潮生以为他是想做东西逗小孩，就说：“烟花一炸就没，可是如果将爆炸瞬间画下来，就可以一直看到烟花。”
田衡叹了口气：“没有笔墨纸砚。”
“可以用功法做张纸，然后画下来。”
陆潮生趁机说出一个用法。
田衡很惊讶：“还可以这么用？”
“虽然用的人少，但不是不行。”
陆潮生微微点头。
这里说的功法妙用，其实也就是田衡能做的事。
他转头看向染宁，话音一转：“你不能光挖坑给她跳，还得让她看到你会填坑。”
陆潮生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进来的原因，然后转头望向白品轩，问：“他怎么了？”
——怎么躺着两个人？
“之前从床上摔下去，”
田衡指着染宁那边，“她都摔到后院土坡下面去了，就是在烟花出现的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同时摔下床，只能说绝不是巧合。
“她也摔了？”
陆潮生有些不可思议，之前见她身手灵活，没有异常。
“听说你还没回来，又冲出去，”
田衡说，“结果最后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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