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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扬求救地看向潘琳，希望她劝劝苏素。
他真的不可以，坑别人能获得双倍快乐，但坑自己就是加倍痛苦了。
潘琳挪开视线，只当没看见。
他嫌弃她好朋友，自己没找他算账都是好的，怎么可能帮他说话。
潘琳唇角勾起，十分不走心道：“加油，看好你哦！”
“……”
韩扬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恶狼包围的可怜小羊。
救命，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惩罚他，而不是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这种折磨。
苏素看他苦逼的神情，心情愉悦极了，拽着他上前，“来吧，不要犹豫，不要迟疑，咱们的默契无人能及。”
韩扬一脸抗拒，疯狂用脚趾抓地，“……”
不，丑拒。
“行了，你俩不要拉拉扯扯，影响不好，大家都在看你们呢。”
一直僵持下去不是事，潘琳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小声提醒。
苏素注意到有人在远处看着他们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羞耻心爆棚，没好气地瞪了磨叽的韩扬一眼，“……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韩扬精神一振，完全不在意她恶劣的语气，退回夏铭身边，大胆地伸出脚，报复性地踩他。
夏铭哪会让他称心如意，发现韩扬的小动作，立刻后退，顺便回他一脚。
黑色运动鞋面上，很快留下半个灰色的脚印。
他用的力气不大，刚好是能留下脚印，又不会让人感到痛的程度。
很有分寸，但错的也是太有分寸了，韩扬一点儿都不想要这样的分寸感。
韩扬双颊微鼓，气成河豚：“……”
上辈子他一定欠了夏铭很多钱，所以这辈子他来讨债。
潘琳觉得韩扬怪可怜，大家都在欺负他，看把他气的，脸都红了。
夏铭见韩扬气鼓鼓的样子，抬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给他造成二次伤害，“咳，我让你踩回来，不过我会躲。
你能踩几脚算几脚，就跟打地鼠一样。”
踩不中就和他没关系了，泄愤的机会他愿意给，是否能抓住就看他的本事了。
韩扬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不要以为他给个报复的机会，他就会对他感恩戴德。
老人说得对交友不慎，果然后患无穷。
韩扬深吸一口气，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学会自己排解满腔郁闷，伸出手讨要：“纸！”
夏铭能大大方方地说出这种话，证明他有把握自己踩不到。
韩扬不想牺牲自己，当小丑娱乐他人。
现在看耍猴，还要给打赏钱呢，免费表演，这种傻事他才不干。
就算是还击，也得趁其不备，而不是现在明知不行还要上。
他俩都不靠谱，态度不好非常影响人的游戏体验，就算他俩勉强答应。
潘琳也不放心，把好友交给他们，于是决定自己带苏素玩，“夏铭，我用你这台机可以吗？”
“OK，你随意。”
本来打算让韩扬陪苏素玩，事情没有办成，自己也不愿和苏素玩。
夏铭心虚地不敢和她对视，痛快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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