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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荇听了，还是很难过，犹豫了好久，他说：“是不是因为牧将军的事？这次打完仗全城百姓都知道了，还去城门迎接，我也去了。”
“我没想到，之前那位公子就是……陛下。”
羽荇想到他当时看见马上的人用君临天下的目光俯视众生的情景，心里更难受了。
陛下是喜欢牧嫦愿的吧，所以他甚至没有资格跟皇帝抢人。
“没事了，还是很谢谢你，要不然我请你喝酒吧。”
她提议。
正好，她想用酒解愁。
“不了，牧姑娘少喝酒为好，有些事怎么喝酒都不会忘的，还是直接面对吧。”
他虽然很想和牧嫦愿独处，但是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没用了。
也许早些远离她，他还能活的更久一点，那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对牧嫦愿的占有欲太强，他没有自信能在他手里活下来。
“牧姑娘，如果不想遇到太多的麻烦，我觉得还是离陛下远些较好，陛下身边很危险。”
出于私心，羽荇如是说。
“你……”
牧嫦愿复杂的看着他。
羽荇回之以笑，压下心中的苦涩。
他是个小倌，怎么可以奢求一人的心。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相交于一点，此后再无交集。
“抱歉，我不应该这么说。
你要进来吃点东西吗？”
他强颜欢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体面。
有些东西就不该让它有见天之日，就这样也挺好的。
“不了，我得回去了，下次吧。”
看了看天色，牧嫦愿遗憾的说。
“那我就不留你了。”
羽荇挥手，“再见。”
“再见。”
虽说下次，但是两人心知肚明，可能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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