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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开口，称呼从“你”
变成了直呼其名。
“你与柳师侄的缘分，已经尽了。”
“不要再对她抱有任何的念想。”
“况且，”
叶双岳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断，“她已经服下了断情丹，将你，以及与你有关的一切，都彻底忘记了。”
彻底忘记了。
这五个字，像五根冰冷的针，扎在林玄的心头。
他脸上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前辈误会了。”
“晚辈只是想……再见她一面而已，并无其他意思。”
“与她那般匆忙分别，实在是世事难料，心中终归有些挂念。”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语。
静室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叶双岳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这番话的真伪，又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许久。
他才终于微微颔首，算是松了口。
“那么，三天后。”
“在道衍天枢会的人到来，接手带你离开之时。”
叶双岳的目光平静无波。
“我会安排柳师侄在一旁，让你见上一面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林玄再次对着叶双岳微微拱手，郑重行了一礼。
“多谢叶前辈成全。”
这一次的感谢，发自肺腑。
无论叶双岳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他给了自己一个与过去正式告别的机会。
叶双岳并未转身，只是背对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很轻，飘散在静室之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仿佛是对某种既定命运的无声宣判。
“我之前许诺你的条件，依然算数。”
他的话语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
“瑶光仙宗之内，资质上佳的女弟子不在少数。”
“若你需要，我可以为你挑选几人，为你留下子嗣，延续血脉。”
“你……可需要？”
当这句话落下时，静室内的空气似乎比先前还要凝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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