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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漆黑的井水，看出些什么。
他隐隐瞧见一个浑身火红的影子沉浸在水底，应该就是诸葛乾口中所说的那具女尸。
他试着去看清女尸的脸，却发现女尸的脸上带着一面锈迹斑斑的青铜面具。
青铜面具造型古朴，即便是锈迹斑斑，也能看出上面的花纹极其精美。
花纹仿佛是用无数月牙形状拼凑而成，像是一种祭祀的图腾，透露着诡异。
陆明透过青铜面具，隐约可以看到了一双紧闭的眼睛，皮肤白皙，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忽然，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陆明双目爆睁，闪过两道金芒，再看之时，女尸仍紧闭着眼睛。
“错觉么？”
陆明暗自嘀咕。
他仔细回想，那双眼睛极其朦胧，好像真的是一场错觉。
收回心神，陆明发现女尸除了有浓浓的怨气之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诸葛老哥，可知道九黎族？”
陆明收回目光，朝旁边的诸葛乾看了眼，问道。
“诸葛老哥？”
陆明见诸葛乾有些愣神，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又喊了一声。
“主上说什么？”
诸葛乾像是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有些疑惑地看着陆明。
陆明也没多想，问道：“诸葛老哥可知道九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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